何况他肯定还心有不甘,指望着搬山道人能够再次出手,帮他扭转乾坤反败为胜呢……”
正衡又糊涂了,伸出两个手指道:“我有两个问题:第一,盗门是如何将那副铠甲中途劫走的?第二,既然段连祥还要利用搬山道人,为何又说要放我们离开?”
夏侯水打了个哈哈道:“老弟啊老弟,亏你还自称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这都没看出来?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搬山道人使出分山掘子甲,如果没有旁人插手,那副铠甲早就手到擒来了,然而功败垂成不说,更加连掘子甲都陷入泥沙当中不复得,足可见看似平静的地表之下,必定是发生了不小的曲折,想来能够让搬山道人都束手无措的情况,除了盗门所为外,还真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正衡摇摇头道:“不对吧,凭此就下断言,称是盗门所为,这既不符合常理,也不是你的一贯作风,除非,除非你知道更多关于盗门的内情,别卖关子,快点说说……”
夏侯水一脸无辜:“盗门的事我知道的真不多,到现在连我未来媳妇都还不曾见过一面呢,只是之前多少听咱家老头子谈起过,说是盗门由七个绝世女子组建,每个人都以战国时一个国家为姓,分别为齐楚燕韩赵魏秦,其中一人唤作齐莎莎的,最是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比起搬山道人的搬山填海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某个帝王陵寝被掘,是谁干的还真不好说,可能在横沙这种特殊的地质条件下,如此轻易就将铠甲弄到手的,除了搬山道人外,我估计也就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了……”
夏侯水说得玄而又玄,正衡颇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也懒得在细节上与其争辩,只是换个口吻揶揄道:“盗门既然那么厉害,那七个女人即便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纪,至少也是三四十岁的少妇了,面都没有见过,你也敢应承下来这门亲事,就不怕老爷子给你找的是个黄脸的童养媳妇?”
夏侯水一撇嘴道:“少妇就少妇吧,哥哥我在香港这些年,虽然生意场上颇为成功,可也受了不少当权者的气,等着有了盗门这个靠山,看谁还敢给我气受。不瞒你说,我给我儿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夏侯武,孔武有力之意,怎么样,不错吧?”
正衡见夏侯水说得兴起,也不好再打击他了,只是暗暗觉得,他就算真的攀上了盗门这个“高枝”,也未必见得就是好事,别的不说,如果那最后一副铠甲真是被什么齐莎莎半路劫走的,那盗门和军统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夏侯水这笔买卖究竟是亏是赚,犹未可知啊!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对于明天又会发生什都,都有些心中没底,只是隐约觉得,事情只会朝向越加复杂的程度发展,想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当下能做的,也就只有随遇而安随机应变。说到这里,两个人的心态也转为泰然,正衡若无其事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去了……
一夜无话,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