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得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正衡一拍脑袋,压着声音对夏侯水说,只顾着和他聊天了,全然忘了更重要的事情了刚才韩四将他们安顿在这里休息的时候,正衡就已经注意到,张克易被囚禁的那间房间正在夏侯水的隔壁,房门口总是站着两个守卫,似乎是特意想要将他和旁人隔绝开来,如此就更加深了正衡想要一探究竟的期望,毕竟之前与张克易见面时,还是获知了不少隐秘……
正衡盘算着,想要将守卫放倒并不困难,但真要如此,明天一早就难跟段连祥交代了,最好的办法是能做得神鬼不知,既然夏侯水与张克易的房间相邻,说不定可以加以利用。
说着,正衡就朝着间隔的墙壁走去,却被夏侯水从后面一把拉住,只见夏侯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指了指身旁那面墙壁,示意声音是从那后面发出来。
夏侯水所指的那面墙壁,跟张克易相隔的那面垂直,并且正对房间的入口,按照正衡先前的猜测,那么墙壁后面,应该是从前厅的另外一个入口进入后堂后的房间,也就是那两个搬山道人休息的地方才对。
自打正衡找到夏侯水,已经与他聊了个把时辰,加之现时正是了无人声的深夜,这声闷响来得如此突兀,倒让正衡一时将张克易抛诸脑后,转而走到这面墙壁前,将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起来。
听了一会儿,确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可大概是墙壁太厚的原因,无法听个清楚,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夏侯水从后拍了拍正衡的肩膀,递过了一个圆口的茶杯,示意他像他那样,将杯口扣在墙壁上,耳朵贴近了杯底来听。正衡如法炮制,果然清楚了不少,先前还以为私语的是那两个搬山道人,可细听下来,竟然发现对话的人声中,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虽然有茶杯的辅助,可也只能大概分辨出隔壁的一男一女正在为了什么事而争吵,女声慷慨激昂,颇有些仗势凌人的架势,男人虽在气势上略输一筹,可也称得上是据理力争不卑不亢。言语中,反复出现过“盗门”、“后路”、这几个词汇,其余的字句大多含混不清,更加还有一些日语参杂其间,令得正衡和夏侯水一时间都难以领会。
又过了一会儿,声响渐歇,很快就归于寂静。正衡放下茶杯坐在床上,仔细想了想,便对夏侯水说,看来住在隔壁的正是段连祥,至于那个女人,你猜会是谁呢?
夏侯水诡异的笑了一下,道:还能有谁?咱们来了一整天了,里里外外也没见过一个女人,听她跟段连祥说话的语气,除了那个日本女人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旁人了姓段的孙子还真有手腕,一边吃着国民政府的饭,一边还端着日本间谍的碗,要我说,这俩人的关系很不一般,十有**还是老姘头呢……
正衡刚想告诉夏侯水说,军统和川岛芳子相互勾结的事情,他一早就从张克易和韩四那里知晓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韩四、段连祥乃至戴老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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