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样的帮手,更是刚刚得了两位青年才俊从旁协助,早晚之间大事必成――我和义弟心知将军好客,可也不敢再多作逗留,免得从旁妨碍了正事,您虽然嘴上不说,我等心中仍旧惶恐,当下酒足饭饱,无奈身无长物,只好厚着脸皮告辞,不日必定多备厚礼,亲自登门致谢……”
夏侯水不愧是商人出身,满嘴尽是吹捧揶揄之词,不过三弯两绕间,倒也将意思表述清楚。他和正衡都知道段连祥不会轻易答应他们离开,唯有靠这招投石问路,才有机会探知对方的意图。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便现在段连祥的心情很是不好,却也没理由迁怒于他们,因为夏侯水把话说得明白,事情都是那两个搬山道人做的,成与不成,都与自己无干……
正衡满以为经夏侯水这么一说,段连祥必然会出言挽留,届时主动权自然也就尽在己方,可没想到段连祥却只是若有似无地撇了撇嘴,大着舌头说,现在天色已晚,江上风大浪急,唯有待到明日一早,才能派人送他们离开……
正衡心中打了一个突,先是觉得这个许诺来的太过突然,难不成是段连祥欲擒故纵的手段?可他旋即一想,又认为对方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或许是刚才郁闷的心情还难以平复,酒喝得实在太多以至于信口胡言的缘故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段连祥既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许下诺言,即便明早醒了酒,为了顾全面子,应该也不至于轻易反悔吧。
正衡虽然还对所谓的黄金铠甲一事满怀好奇,可他也不得不承认,整件事的发展已经远超过了他个人能够掌控的范围,自从东陵之行开始,一举一动无不受人驱使,以至于此时还受困于这个荒岛之上朝不保夕,现在既然有了一丝脱险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把握住才行啊――想到这里,正衡便打定了主意,也随着夏侯水一起,敬了段连祥几杯,原本还想着找个机会再对段连祥的诚意加以试探,可还未等他有所行动,段连祥竟然已经率先就烂醉如泥,被韩四搀扶着进了后堂……
主人都走了,剩下的人又各怀心事,酒宴早就形同虚设一般,好在韩四很快就折返了回来,对着众人连连抱拳致歉,紧接着又命人给他们分别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只是不知道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正衡和夏侯水以及于文被安排走进了大厅左侧,而那个老杨人和少兴男人,则被领进了右侧,也就是刚才段连祥进去的那一边……
走到后面,正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又回到了囚禁张克易的那个地方,只不过前一次来的时候没看清楚,这条走廊的一侧除去张克易的所在,还有七八间同样大小的房间,有点像旧时客栈的布局,只不过另外一侧连个窗子都没有安设,以至于白天来时仍旧乌起码黑,待到晚上上了灯了,反而能看的越加清楚。
正衡继而又想到,整个后堂应该是呈现相互对称的布局,也就是说,自己通过左边走进的廊道,正对应着段连祥等人从右侧进入的走廊,而他们所住的房间,也该是左右对称,其间只隔着一道墙壁而已。只不过亲疏有别,段连祥自始至终都认定他们是不可过分信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