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事件,而在整件事中,包括正衡在内的自认为充当了主角的人,只不过是当权的主谋们鄙夷的对象而已。而今,段连祥之所以要将实情相告,原来是真的想要拉拢他们入伙,但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倒是颇有几分任人唯贤般的大度了……
段连祥将正衡神情上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不失时机地补充道:西方社会中有一种哲学观点,认为所谓的国家,不过是阶级统治的机器而已。对此,我一直都非常的赞同――一个国家建立之初,无论当权者许诺给百姓以多大的好处,最终的目的都无非是想让这个机器,能够在当权者利益最大化的范围内运转。在利益的分配上存有差异,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最终动力,什么“不患寡而患不均”的,纯属无稽的屁话,试问,我有的东西你也有,我没的东西大家都没,这样的世界,又有谁人会产生改良和创造的动机呢?
正衡对段连祥的这番话不太理解,只觉得他好像扯得有些远了,与先前的话题并无太多的联系,正疑惑间,就听他继续说道:
“既然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凡是有进取之心的人,就都会想要攀爬到既得利益者的行列中去,不然即便勉强做个衣食无忧的平头百姓,在遭遇到某些机遇面前,也始终无法与上层的人相互匹敌――不瞒你们说,局座的意思是,等到大事已成的时候,要在国内设立十三个堂口,独立于国家的各级政fu部分而存在,每个堂口的堂主,均被授以一副铠甲,除了受到局座一人的制约外,可以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利益,另外因为铠甲的所有者,同时也能够获取永生不死的能力,由此就可以说,只要国家机器一直存在,这个莫大的好处就能永世延续,没有尽头……”
正衡向来对与所谓的国家大事毫无兴趣,可也听出了段连祥的弦外之音,仍旧在不遗余力地拉拢他们。并且,比照先前的封官加爵的许诺,这次显然是抛出了更具诱惑的筹码,即十三堂的堂主之位,以及铠甲赐予的不死之身。
如此极具说服力的言辞,早就将于文鼓动地跃跃欲试,只不过碍于面子,这才没有立刻表露心迹罢了。至于夏侯水,反倒出乎正衡的意料,一直都表面上装出一副仔细聆听的神情,可细究起来,却又并不像于文那般态度鲜明,唯唯诺诺间似乎还另有一番主张,别人无法察觉,可依着正衡对他的了解,几乎立刻就觉出了蹊跷,鉴于当下所处的局势,只能推定他是在等着正衡做出决定,一切都要以他马首是瞻了……
其实正衡早在初见段连祥时,就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只不过想借着谈话的由头,从对方那里套出更多的秘密来。如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该到了摊牌的时候,可正当他要开口时,忽然间听到厅外响起一阵嘈杂,不由得和其他人一起转过头,望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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