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最后发现左边的一个似有微风吹拂,应该可以通向地面,只不过洞内异常的晦暗和潮湿,并且还满是腥臭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条吉路,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舍命一搏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高台上的那些铠甲,好像都不是寻常的物件……
听张克易说到这里,正衡已然心中有数,信心满满地接着他的话茬继续道:“然后你父亲就穿上了铠甲当中的一副,借着涨落的潮水,从东陵中逃了出来,是吧?”
出乎正衡意料的是,张克易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他不由得心下奇怪,联想起先前在地宫中时,就曾听人鱼小婉说过此事,对于张三链子在东陵的经历,也基本上与张克易所说的别无二致,怎么到了结尾处却又有所不同了呢?
按照人鱼的说法,他们当时只是远远地观察张三链子的行动,如此说来,并未窥探到某些细节也在情理之中了,不过之前高台上确实曾有六副铠甲,而后却只剩下了五副,缺少了的那副铠甲如果不是被张三链子带出了地宫,那又会跑到哪里去了?
张克易“呵呵”笑道:“你也见过了人鱼了?她们告诉你我我父亲穿走了一副铠甲?”
正衡点点头:“虽然没有明说,不过这应该是最为合乎情理的猜测吧!”
张克易摇摇头:“有时候眼见还未必如实,更别提只是猜测了。没错,我的父亲的确是在铠甲的帮助下离开了东陵,只不过与你们的猜测有所不同,他是被人救出来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是借助一个身着铠甲的人鱼的帮助,这才顺利地通过山洞,从东陵地宫重又回到了人间……”
人鱼?这怎么可能,她们对铠甲如此惧怕,甚至都不敢靠近高台,又怎么会将它穿在身上?更别提如果她们有帮助张三链子离开的本事,也不会被困在地宫中而不得脱了。
张三链子既然知道人鱼的存在,也该了解到铠甲是她们天大的忌讳,至于后来为何要在对张克易的讲述中,特别掺杂了关于“穿着着铠甲的人鱼”不实描述,个中原委或许就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答案了。
无论如何,这本发生在近百年前,怎么看都不是什么事关重大的出入,只不过正衡忽然觉得,张克易既然如此执着于纠正他的说法,或许正是因为他接下来将要道出的事情,与此有着某种因果联系。只是很难想象,如果前提条件都不是真实的存在,在其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后续,又有多少可信度而言呢?
正衡心中刚刚产生了这点疑问,就听张克易立即有所针对地解释说:“高台上共有六副铠甲,其中五副都是空壳,唯有第六副一直都是被人穿在身上的――你也知道,东陵地宫里并不存在时间的局限,那人在高台上站立了数百年,可对他而言,与瞬间本无太大的区别,只不过他虽是人鱼,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眼见着我的父亲受困于此,这才会出手相助,裹挟着他从左侧的山洞离开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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