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假意干咳了一阵后,一本正经地道:“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哥哥我可是已经有了家室的人,自然比不起你们这些金童玉女,正是郎才配女貌,狼豺配虎豹,干柴配烈火,乌龟配……”
夏侯水话音未落,忽然自行收住了声,正衡开始还奇怪,转过头来才发现,原来他是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忽然间动了动,好像是苏醒过来了,继而就晃晃悠悠地坐起身,只是因为额头上的伤口太过疼痛,一时间还没睁开眼睛罢了。
夏侯水见状警觉地退后了几步,冲着正衡使劲打了几个手势,示意要他小心。正衡看在眼里,却并不以为然,刚才在水中之所以会吃亏,大抵是因为事出突然,既然已有了前车之鉴,加之女人此时更是有伤在身,如果仍旧无法妥善处置,那他可真把面子丢到家了。
自信是一回事,可过分的自信就与自负无异。正衡深知其中的道理,一早就脱下了他身上那件被抓的破烂的衬衣,撕出几条布条来并在一起,趁着女人还未活动自如的时候,先行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才在她的脸上轻拍了几下,将她彻底唤醒过来。
女人神情恍惚,全然没了刚才在水中的霸气,不过反倒增添了柔弱的百媚千娇,正衡心下一软,就想将绳子解开,不得已,他只好强迫自己多想了几次刚才遭遇袭击的情景,这才狠下心来,厉声质问那女人究竟是谁?
女人之前一直眼神迷离,听到正衡的问话后,这才集中起了注意力,不过却并没有半点回答的意思,只是换了种半是新奇,半是魅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衡不放。
正衡被她盯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最终只得承认不是女人的对手,站起身,退到夏侯水的身旁,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夏侯水笑着说:“这还不简单,你只要上去,左右开弓地抽她几个嘴巴,保管她立刻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
正衡撇撇嘴,心想都怪自己,竟然还指望着夏侯水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简直就堪比与虎谋皮一般不着边际,还不如自己另寻办法来的实际――正衡转身正要回到女人身边,夏侯水却伸手将他拉住,嬉皮笑脸地道:
“你急什么,才离开一会儿就想念那个小妮子了?刚才那个主意权当奉送,接下来的才是金玉良言,你可要洗耳恭听了――”
正衡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不过夏侯水既然这样说了,他就权当是再多听个笑话,反正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夏侯水见正衡一脸的不屑,又故弄玄虚了一番,直到最后才说:“依我看,小妮子该不会是个哑巴,根本就不会说话的吧……”
这点正衡倒不曾想到,现在想想,女人好像的确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常言道聋哑不分家,如果她真是哑巴的话,那或许同时也是聋子,之所以对他的问话全然没有反应,大概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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