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怎么肚子上都是肥肉?”
“死衰仔,你刚才踢的是胸口,揉我肚子管什么用?” 夏侯水将正衡一把推开,转而眼珠一转,轻声道,“你说什么邪魔?该不会是附在你家祖传宝贝上的那几位吧——我可告诉你,咱家老爷子先前可是说过,千万别拿那几位开什么玩笑,不然惹祸上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哎呀,知道了,你怎么跟干爹一样罗里啰嗦的?再者说了,三九天吃冰棍——那叫一个冷暖自知,你们都觉得这劳什子是个宝贝,里面几个邪魔得罪不起,可兄弟我也没少受他们的支使,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清楚,真要把老子逼得急了,甩挑子不干这份差了……”
夏侯水吓出一身冷汗,赶紧伸手捂在正衡的嘴上:“我的亲弟弟啊,话可不能乱说,你是不怕,可我怕啊……”
正衡一时情急胡乱说出这许多话来,此时经夏侯水提醒后也自知失言,虽然还心有不甘,可还是就此打住,转而问夏侯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衡原本以为夏侯水跟其他人的情况类似,也是进入了某座帝陵后被困在其中,可听他讲讲了半天,禁不住纳起闷来。
原来夏侯水自打早上就跟在孙殿英和正衡等人的身后,悄无声息地混进了景陵,因为怕被那些兵油子察觉,他只能尽量与前面拉开距离,就在正衡他们试图打开最后一道墓门时,夏侯水就躲藏在地宫入口下的第一道券门处,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变化。可等了半天,墓道前方始终没有半点动静,反而是身后的墓道忽然间抬升起来,一转眼的功夫就隐没在了头顶的天花板上。在其后线路出了另一条深邃且不至通向何方的墓道。
夏侯水哪曾见过这等阵势,正惊慌间,忽然发现自那条新出现的墓道里隐约传来几声枪响,仔细辨认似乎还能看到人影错动,他走上前去,这才发现竟然是魂不守舍的孙殿英,正扶着墓墙喘着粗气呢。
墓道里太过昏暗,为了看得清楚,夏侯水走得很近,此时距离孙殿英不过两三米的距离,眼看着对方只要喘匀了气息,一起身就会看到他了,夏侯水索性把心一横,不退反进,一伸手在孙殿英的腰间拔出枪来,用枪托对着他的脑袋砸了一下,直把他砸的昏了过去这才离开,可心中难免还有忐忑,害怕孙殿英刚才一转身间,是不是认出了他……
正衡道了声“原来如此”,告诉夏侯水说孙殿英遇袭的事他也知道,只不过没想到是他所为。不过也没必要对此过分紧张,孙殿英虽然为人狠辣,可现在称得上是受制于人,只要众人还没从地宫逃脱出去,他一来不敢,二来也没能力挟私报复,更何况据他所言,也没看清袭击他的人具体是谁,这事只要他自己不知不觉,咱们也就没有承认的必要了……
正衡说到这里忽然感觉不对,他记起孙殿英曾经说过,袭击他的好像是一老一少两人,那另外一人是谁?再者,既然都被困在墓中,即便被孙殿英认出,对于夏侯水似乎也没啥损失,反倒是他那样的做法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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