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了起来,可环顾近身,除了清一色身着着黑色中山装的四个随从外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
别说是“一字胡”,就连正南也只是看到一个人影子堂中飘过,显然来人身手不凡,可除了“一字胡”外,其他几个人倒是镇定自若,不仅不以为怪,甚至在脸上表露出了些许幸灾乐祸的神情。
“八格牙路――”“一字胡”身后的两人忽然发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自腰间拔出了武士刀在手,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正南心想原来不过是几个日本人,可眼下都一九四五年了,他们竟然还赖在中国没有离开,真是胆大的可以,难怪刚才“一字胡”称自己此行低调行事,原来是怕人识穿了见不得人的身份。不过他口中的又是“格格”又是“汉奸”的主人,又到底是谁呢,难不成……
正南脑中刚有些线索,视线却随着父亲正衡的转头移向了左边,正看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红木八仙椅旁,忽然多了一位身着旗袍发挽云鬓的老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虽然精神尚好,可往少说也该是六字打头的年纪,显然刚才正是她飘然而至,赏了“一字胡”的巴掌,论身手之敏捷可以称得上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了。只是看她的年纪,绝不会是正南刚才猜测的那人,难道是自己错了?
日本人找到了“祸首”,便要挥刀一拥而上,可“一字胡”还算清醒,不知是忌惮于老妪的身手,还是她的身份,赶忙斥退了手下,转而不尴不尬地陪着笑脸,对着老妪深鞠一躬,刚要出言辩解,却不想老妪不冷不热地抢先开口道:
“石原先生贵为太君中佐,想来必定是知晓礼数的人,怎么会如此大动肝火地出口成脏?且容老妇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眼下时局动荡,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郁郁不得志的人物?今天之所以能够响应主子的号召聚在此地,无非都是抱着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目的罢了,如果只顾着相互鄙夷和倾轧,恐怕没人能够独善其身安享太平吧?”
原来老妪还不是正主,难怪并未坐在堂中正位上,不过滔滔不绝地讲出这番话来,竟然能让那个姓石原的日本中佐心悦诚服,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了。如果区区一个自称下人的人就有如此气势,倒不知道她背后的到底是谁了?
石原中佐随便应承了几句后,自知没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大帅”看毕这出好戏,这才对着老妪拱拱手,问她格格到底什么时候出现?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老妪说她今天并没有现身的打算:“请诸位理解,,格格她老人家一来还有很多要事需要处理分身乏术,二来对于各位筹划的事情实属外行,加之她的身份特殊,实在不便参与其中。不过各位请放心,这件事她已经全权委托给我处置,待到事成之后,再由她老人家论功行赏……”
老妪话未讲完,东北烟袋咳了一声打断她道:“我们父子三人不远千里入关可不是为了什么打赏来的,老夫我虽然是乡野村夫,可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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