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想那么多,只是给他使了个眼色,征询他是否要先发制人地将孙建制服。正南觉得这应该算是比较稳妥的办法,若是对不曾相识的人下手他也会毫不犹豫,可孙建毕竟与大家朝夕相处了几天,这样做会不会太过粗暴?
就在正南犹豫不决的功夫,孙建竟然一蹦一跳的靠近了他的身前,它忽然一个踉跄,有些站立稳不稳,向前跌倒的一瞬间忽然伸出只手,朝向正南抓来。
看见孙建行将跌倒的瞬间,正南本也想去搀扶他,可一见对方率先朝自己伸出了只毛茸茸的手臂,立时警觉起来,慌里慌张地向后急退了几步,险些把身后的林炀碰倒在地,一时间狼狈不堪。
青山见状也顾不上等待正南的下令了,对着孙建的胳膊就是一脚。孙建本是身体前倾,被青山这一踢之下,那条手臂竟然完全断裂开来,在空中转了几圈,远远地掉到墓室的另外一边去了。而孙建更是转扑为仰,一下摔倒在了地上,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另外一条手臂和两条大腿也从它的身体上脱离开来,脑袋更是一边发出“哎呀哎呀”的叫声,一边像个足球一样朝向相反的方向滚离了身体……
孙建的身体瞬间四分五裂,惹得林炀又是一阵歇斯底里地惊叫。正南让绿水先把她带离到旁边,自己则和青山一起小心翼翼地都到孙建的脑袋旁,用刀将它的面部重新挑转朝上,惊奇地发现孙建不仅还没有彻底断气,反而褪去了一脸的长毛,逐渐露出其下那张没有血色颜色惨白的脸来。
孙建的两只眼睛提溜乱转,可受限于视角,甚至还没有看清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南和青山壮着胆子从上去,跪在脑袋的旁边,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孙建看着他们两个,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发出“呀”的一声,莫名其妙地说道:“原来我真的死了,而不是在做梦啊?!”
正南还是安慰几句,可对着一个死过一次,即将再死一次的人,似乎所有安慰的话都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只好转而问孙建是否还记得他所提到的梦里发生过什么?
除了脸色越发苍白并且慢慢显露出尸斑外,孙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是脑袋不再能使唤身体令他有些无所适从罢了,听到正南的问话,略微想了一下后回答说:“咱们不是每个人选定一条小路走进浓雾嘛,我一进去就迷路了,先前你说的办法也不管用,绑在身上的绳子松垮垮的,更别说是引导我回到原点了,我在里面来回走了几遍,后来实在累了,本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可不小心睡了过去。模糊中好像感觉有人越走越近,正要起身,来人就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刀割开我的喉咙……
“后来我醒了过来,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可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浓雾,反而露出跟这里一样的石壁,昏暗中,我看到你们几个一直在前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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