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有些愤愤然地说:
“依我看十有**跟潘家园那个姓金的衰仔脱不了干系,他不是认识那个叫胡什么的摸金校尉吗,说不定这个所谓的王贵就是他们的同党……”
正南点点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仔细想想也只有大金牙知道我得了这蒙古短刀,幸好当时那两个摸金校尉当时并不在北京,不然若被他们横插一杠的话,咱们可就要头痛了……
曹沝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就是两个摸金校尉而已,这次发丘印到了你我手上,那我们不也成了发丘中郎将了嘛,比他们还要大上一级呢。以后你那个什么古董店也别开了,跟着叔父我去香港吃香喝辣,三五年间随便倒个大斗就一辈子都享受不尽了……
正南没有回答,因为曹沝不知诚心与否的邀请真让他有些动心了——这次北海之行前,他还信心满满地认为倒斗不过就是全凭一股子狠劲,更何况自己还兼具着聪明的头脑,完全不用惧怕任何危险。然而几天的行程走下来,除了结果还算让他满意外,整个过程就好比是将他置于噼啪作响的油锅上,备受煎熬不说,还有好几次面对命悬一线的危险,到最后也不过就是凭借还算不坏的运气化解掉的。看来如果以后还想在这行内发展的话,就要不得不选择像是曹沝一样的人作为靠山才行。这样人不仅可以给自己的行动提供财力上的支持,更能够在专业领域内是从于他加以学习和历练,可谓是百利无害之举,只不过正南一向自觉清高,让他做出这种依附他人的事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他对曹沝的某些行径颇为厌烦,此时以合作伙伴的身份相处尚且会不时爆发矛盾,如果换成了老板与雇员的关系,还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呢!
两个人一搭无一搭地闲聊,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是shining和绿水的房间——正南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门是敞开的,青山堵在房间的过道里,使得正南和随后赶到的曹沝的视线受阻,一时之间还无法看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青山下压着手臂,不停地对里面喊着“冷静”……
正南一把扳开青山的身体,这才将里面的情形尽收入眼底,不禁叫苦不迭起来——头发蓬乱的绿水站在shining的身后,一只手臂从后面绕到胸前扼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中拿着把水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正南赶紧让曹沝把房门关上,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然后慢慢走上前去,对绿水说这是干嘛,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快把刀放下!
绿水的长发之前一直散乱着遮挡住了她的脸,见正南越走越近忽地一下抬起头来,自几缕头发内立刻现出了两只血红色的眼睛,直把正南吓得一下子站立在原地,不再敢靠近了。
鬼附身?
正南试探着问:绿水,是你吗?
绿水未作回答,反而将手中的水果刀一拧,shining的脖子上便就有血滴渗了出来,疼的她立时挤出了眼泪,却又不敢吱声,只能徒劳无助地望着正南,眼神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