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话或许还有可能,但农历中这四个节气与公历无法达到一致,也就是说农历中每年这四个日子中观测出来的星座的位置肯定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话它还有利用价值吗?
司徒浩方笑道:我们也并不需要让它和每年的这四个节气相对应,只要对应一年的就可以了啊——典籍中记载王宝宝死的那年是1375年,既然在短刀上并未出现任何其它时间的标识,那不更反而说明了这个时间嘛!
正南想想这倒也讲得通,继续道:四柄短刀上有四个图案,你现在找到了四个时间,如果给他们两两组合在一起的话,经过排列会有二十四中可能,难不成我们要每个都去寻找?
司徒浩方打了个响指,然后一指电脑屏幕说:这就是为什么上面会有二十四个星星了——我把二十四种可能性输入电脑,让它帮我标识出这二十四个地点来,然而有些很明显的可以排除掉,就如同我最初所说的王宝宝的墓葬总归不可能在欧洲或者美洲,更不可能在南太平洋上的这点吧?剩下的这四个有三个位于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周边,另外一个则是在蒙古和俄罗斯的边界上,刚好与这短刀上“北海”一词相互呼应上了,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找寻的目标就在这其中……
曹沝听了半天都不甚明白,不过现在他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司徒浩方最后也只是圈定了一个找寻的范围,而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地点啊!他不免有些失望地问司徒浩方是否能再进一步的判断四个地点中哪个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司徒浩方摇摇头道:每个地点是目标的可能性均等,因为我们手上掌握的信息有限,而且古人既然是以密码的形势传递这些信息,必然会想法设法地降低其被随意破解的可能性——说到底编造密码和破解密码就是互相斗智的过程,即便是以传递信息为目的地密码更不会那么容易得让人猜到了。
曹沝不免有些失望地道:四个地点一个一个寻找的话那岂不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了?咩野什么时候能找到啊!
正南与曹沝的想法正好相反,他觉得被他们如此轻易就划定的范围如此之小似乎太过容易了。如果目标的隐藏地点仅是凭此就可以找到的话无非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谈不上别的什么困难了。这是个类似于门槛设定的问题,虽然相对较低的话可以使得自己更为便捷地通过,但对于别人来说亦是如此,又凭什么会认为以前的人无法先于他们找到那王宝宝的墓葬呢?除非是还有更为隐秘的信息却容易被人忽视或者难以察觉,而他对此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南忽然想到大金牙曾经说起过,这王宝宝的墓葬被设计在一个可以流动的湖泊当中,也就是蒙古高原和西伯利亚常见的所谓的“流海”,墓穴随着流海移动,可能会在不同的时间出现在不同的地方——他当时听大金牙这样说时还有想过虽然“流海”的确被证实是存在的,但若要把墓穴营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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