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爹,你别这样,娘先前听到你出事儿,都晕过去好几回了,大姐和弟弟在家里,也是担心得不得了……”
陶四喜从陈掌柜那里拿了药回来,刚好赶上继母和二姐在那里安抚陶旺生。
陶四喜听了几句,继母和姐姐两人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劝慰的话,其实都没有劝到点子上。
她们并不清楚陶旺生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爹,事情都发生了,你躺在这里说这些沮丧的话有意义么?”
陶四喜把范氏和陶二云拉到旁边,自己站到陶旺生面前,冷冷问。
陶旺生愣了下,直直望着她,汉子的眼睛里还在淌眼泪。
陶四喜接着道:“先前你出事儿,家里吓得鸡犬不宁,好不容易盼着你捡条命回来,咱应该皆大欢喜。”
“换做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成人,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配合大夫,平复心情,安心养伤,让亲人放心。爹你却躺在这里说沮丧话,除了让你身边这些真正关心你的亲人更加担心,再无其他益处。”
“这可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也不是一个父亲的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