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一脑门子磕下去,明明没有破皮流血,可是里面却磕坏了,几个呼吸间人就不中用。
既然陈掌柜说陶旺生脑袋没事儿,那陶四喜就松了半口气。
陈掌柜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回了后院,前院的诊室留下这娘仨。
他一走,范氏便来到陶四喜跟前,急吼吼打听:“四丫头,陈掌柜跟你都说了些啥呀?你爹几时能醒,能好起来啊?”
陶四喜苦笑,“继母,你方才不是一直站在边上听么……”
范氏抹着泪,“我听不懂,心里都是慌的……”
陶二云也点头,“是啊四妹,娘听到爹那个工友回来报信说爹摔下来进了医馆,娘当时就从桌子上滑地上去了,是海生伯赶着牛车送我们过来的,不然,娘别说走路了,站都站不稳,你还指望她能听懂?”
陶四喜看了眼床上的爹,又看了眼扶着床边站着的继母,眼底都是心疼。
“陈掌柜的意思就是,咱爹现在身上有两处伤,一处是脑袋上,还有一处是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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