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只药杵正在捣药。
一缕落下来的刘海在她瓜子形的脸蛋前飘啊飘的,活灵活现。
等等,这女孩子好熟悉,陶四喜俯下身眯起眼去瞧。
我晕,这不是……她自己么?
顾北辰拿到了扇子又重新躺了回去,把扇子上画着人像的那面紧紧贴在自己胸口,阖眼,呼吸渐渐绵长……
他这是终于消停了,也睡着了。
可这站在床边的她,却是脑袋里空白一片,耳边更是嗡嗡作响。
啥……啥情况?
她站在床边打量着熟睡中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了解顾北辰这个人了。
怔怔的看了他好一阵,也看不出个头绪来。
意识海里那只大兔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开始跟她唠嗑了。
“我说你这丫头咋就这么笨呢?这小子喜欢你,睡觉都要抱着你的画像睡,你这都看不出来?”
陶四喜蹙眉,“你别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笨丫头,那你想的又是什么样呢?”大兔子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问。
这问题,陶四喜答不上来。
大兔子嗤了一声:“榆木疙瘩,还是头倔驴,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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