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呢。”陶旺生怎么可能记不得,但为了四喜将来更好,这事儿自然就变成记不清了。
“过去的话,那是不能作为凭证的,这乡里乡亲的,喝起酒来,什么话都敢整……”陶老汉拿起旱烟杆在桌上敲了几下,出言帮腔道:“要是怎么算,过去我跟同村的许下的亲不是一桩两桩,没有凭证的事,那就是个玩笑,又怎能当真呢!”
此时,刚好从外面上完茅厕回来的马氏听见了,双手叉腰,一双嘴皮子翻开。
“这话在理,这老爷们儿整几个酒,啥话都往外面乱说,过后大伙儿笑笑也就过去了,结亲的事儿,那是一年一个样,有凭证还好说,没凭没据的,十几年前的话,那都没个谱。”
“楚家要结亲的事,我也知道,咱家前些天就知道了,人家问的早嘛。”
“顾氏你也别恼,咱也不说不成,都是凭良心说话。”
陶四喜站稳了身子,心里冷笑,马氏这会子,倒是条理清晰起来,一条条一框框的,说的头头是道。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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