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陶旺生又看了眼陶春生的手:“这手流血了,怕发炎,四丫头,你带药了么?”
陶四喜身上随身带着药的,止血的,消炎的,这是常备药。
陶四喜面色如常的摇头:“没带。”
刚刚蹭破皮的时候不咋觉得疼,可这过了片刻,痛感顿时就涌上来了,火辣辣的整只手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你不也算小半个大夫嘛,身上咋会没带药?骗人的吧?”陶春生没好气的问。
陶四喜耸了耸肩,“二叔都说了我是小半个大夫,那就不是大夫,我身上不带药这自然不稀奇呀!”
陶春生噎住了。
陶四喜又探了个脑袋关切的看了眼他血迹斑斑的手:“啧啧,这天气热的,伤口出血最容易感染发炎,对了,人的唾沫星子能以毒攻毒……”
“我来我来,二叔,我有唾沫我帮你涂啊?”陶大兰抢着道,腮帮子一股一股的,似乎真在酝酿唾沫星子。
陶春生被恶心得能吐出两升老血来。
“不要不要,我可没那么娇弱,不就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