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
当下,听到陶四喜这番话,不仅是那几个议论最凶的妇人,就连池塘别处浆洗的妇人们也都炸了窝,一双双目光投向了李婶子,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着。
李婶子瞬间被淹没在这些同伴们怪异的目光中,涨红着脸辩解道:“没有,没有的事儿,我哪里有那些见不得人的毛病,是四丫头栽赃我……”
“婶子,每一个去医馆瞧病的病人情况都白纸黑字记在一本册子上呢,你可别想着拖欠诊金就赖账啊,白纸黑字的,是不是要我拿去找里正主持公道?”
李婶子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她本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妇人家,哪里懂这些?
当下就不敢吱声了,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瞧见陶四喜还站在塘坝上不走,李婶子抬手拍着自己的嘴,边拍边骂:“瞧你这嘴长的,不说话你会死呀,打你,打烂你……”
瞧见李婶子这样,陶四喜冷冷嗤了声,转身走回了推车,招呼着顾南星回来。
顾南星推着车,陶四喜跟在旁边,两人接着往村子里走。
路上,顾南星忍不住跟陶四喜这激动道:“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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