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劝他夜里就早些歇息,念书不急于一朝一夕,昨日晨读之后,照着我们一贯的习惯是要对弈半个时辰的,他却没有来找我。”
“我便去他屋里寻他,发现他坐在床边正抓耳挠腮,许是觉得那举止有辱斯文,当下他颇为尴尬,也有些慌乱,赶紧整理了衣裳,我当时也没看清楚他身上。”
“说来惭愧,身为师长,若不是此刻子陵病倒,我竟不清楚他身上红肿溃烂至此,我、我有愧啊,实在妄为人师!”
“顾大夫,敢问子陵这是何病症啊?”季先生转而忧心忡忡的跟顾北辰这询问。
顾北辰视线依旧落在上官子陵的身上,面色却略显凝重。
“从诸多方面的症状来看,上官公子像是感染了疟疾!”
疟疾?
陶四喜面色沉了下去,她方才也有过这猜测,但还是怀着一丝侥幸,希望不是,千万不要是。
可此刻亲耳听到顾北辰的诊断,她知道这件事要棘手了。
因为的时候,大魏国也爆发了一场来势凶猛的疟疾。
但不是现在,却是几年后。
起初就是因为有人被山里有毒的蚊子叮咬,然后伤口发炎感染,蚊子叮咬了此人,再去叮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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