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当口,茂奎老汉端了茶过来给陶四喜,站在一旁道:“你嘎婆的腰啊,还是当初生你娘和你舅舅的时候坐月子落下的毛病,这些年每到这个季节,就会犯痛,痛得厉害的时候连起身都不成,这不,我今个也不敢出去干活了,先陪着她,好歹给她端茶倒水……”
“你当着孩子的面说那些做啥?吓到孩子了!”宋氏不满的瞪了茂奎老汉一眼,不准他再说。
然后又对陶四喜挤出笑容来:“别听你嘎公,他不懂,我哪有他说的那般严重,不过就是有些酸痛,贴上膏药就没事儿了,你莫要担心。”
陶四喜怎能不担心呢?
嘎婆是个闲不住的老太太,倘若当真如她自个说的那样不严重,为啥要趴着?
“嘎婆,我帮你瞧瞧。”陶四喜道。
宋氏正要说不用,陶四喜已放下了手里的茶碗,并撸起了袖子。
宋氏只得随了她。
“嘎婆,这膏药贴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她轻轻揉按着宋氏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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