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下来,让两人能够平视:“既然不生气了,那信上说的话可就作数了。”
“什么信?”
“嗯?你没看?”单舟愣了一下,而后笑的更加狡黠:“那就不怪我了,是你自己没看的。”
“你到底写了什么?”常雅荷又蹙起眉头,这个臭男人,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对他的警惕,不然前方必定又是一个坑!
单舟把怀中那枚属于庄府的木牌掏了出来:“信上说,五十一坛醉春风不成敬意,就当是见面礼,聘礼日后自会奉上。既然你没有回我,我自然当你是默许了。”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得寸进尺!”常雅荷涨红了脸,没想到被自己无视丢掉的纸条里,居然写了这么一句话。
单舟蓦然伸出双手拉起常雅荷的双手,凝望着她,眼中尽是说不尽的柔情,那眼角带着笑,常雅荷被那深邃的眸子吸引着,无法自拔。
他双眼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打着颤,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抬眸注视着她:“今晚,大约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今日来,是向你辞行的。”
方才温热的心绪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瞬间荡然无存,紧接着,复杂的心情搅出一阵苦涩来,常雅荷咬了咬下唇:“你……要走了?”
“是。”
“何时?”
“今晚就动身。”
“可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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