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根据五个人的描述,画了完全不同的五幅画。最后勉强一整合,成了这样。
十三郡没有个适合衙门的画师,最后也只能怪十三郡不够繁荣。像在江南郡圭都这些繁荣之地,能准确画出犯人画像的画师不计其数,可惜他无法拥有。
若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会拉着常乐就来了府衙。
毕竟画像都不对,犯人站在面前也不可能认识。
“真是抱歉。”常乐好容易憋住笑,给师爷半鞠躬,道了个歉。
师爷刚抹完脸上的口水,忙回了个全礼:“夫人客气。”哭笑不得地回到了张长修旁边。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画的肯定要比这个像。”常乐认真保证,随后趴在扶手上,倾身看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不,三个。”
“什么条件?”张长修隐隐能猜到一些。
常乐伸出纤细的手指。
“一是不能再打我。”
在场一片寂静,唯有发现大戏的目光来回穿梭。
张长修黑脸:“好。”
“二是让我随意出府。”
这个他有料到,很想问她是不是要外出寻偶。鉴于在属下面前,他忍住没问。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发妻要红杏出墙。
常乐等的有点不悦:“我就出府转悠,不会做些对不起你的事。”
说完就有些犹豫。
画他和侍卫的春宫图,应该是不算对不起他罢?
嗯,不算!
发现常乐的迟疑,张长修仿佛感受到一个无形的龟壳正悄悄负在他背上,紧握扶手的手青筋暴动:“你不能独自出府。”
他内心自我安慰:忍小为大,忍小为大!
“十里会跟着我的。”
“我会派人陪你。”
常乐眸光变了变,不接受这个建议:“那我就不画了。”
“那十里你也别要了。”张长修很干脆利落。
“禽兽!”常乐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威胁我!”
张长修无动于衷,轻松一笑:“你现在不也在趁火打劫?这是你唯一出府的机会,你想好了。”
后堂一时剑拔弩张,信息量还挺大。站在现场的师爷和几名衙差,咽了咽口水,埋头扮鸵鸟。
这热闹看着有风险,他们后悔站在这里了。
“我同意还不行。”常乐勉强让步,又贱兮兮笑道,“第三,我要用一种细炭笔才能画出来,你看看你能不能买到。”
她简直感叹自己的机智。
衙门买炭笔,还是用于破案上。这不是一个强力的官方宣传?
只要她这次画的好,那这波宣传是稳稳的了,客源还不是滚滚来。
到时候在柳成言那儿,没准儿她还能借此再要些分成来。想想就美滋滋。
“是什么样的细炭笔?”张长修好奇道。
常乐想了想,故作思索:“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一种很细很细的炭笔,炭火的炭。是我很久以前接触过的一种笔,现在也不知晓哪里有。”
张长修见如此麻烦又不靠谱,认为她是在戏弄自己:“你便不能用毫笔?”
“这……我不会用毫笔。”
常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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