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接着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辉子把我桶醒了:“阿敏,醒醒,吃点东西了,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我一下子就醒过来,条件反射般地叫了一声:“郝健。”
突然间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但辉子眼睛的泪痕清晰可见瞬间把我带回了现实。
见我在发呆,辉子又摇了摇:“吃点东西。”
这个时间我无意间发现辉子的衣服上还有干掉了的血迹,眼泪又涌了上来。
“把这衣服脱了,放好了。”我哽咽着说。
辉子看了一下衣服,马上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当时就脱掉叠好放在他那个专门放宝贝的大储藏盒里。
放好了,辉子换上新衣服,又把其他人都叫醒了。
一群人围着一大堆菜,但没有人会有胃口,我们都干嚼着淡而无味的米饭,连看都没看那菜一眼。
就这么一直沉默着,突然德志来了一句:“敏子,你不是有个朋友叫东子吗?让他帮忙找找那大车吧!”
我懊悔地拍了一下脑袋,赶紧给东子拨过去电话。
没等我说话,东子上来就开始安慰我,原来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我问他肇事者抓到没,他很诧异。
东子说那司机上午就抓到了,通过车牌号找到了那狗艹的在赵县的家。
那b养的是个彻底的赌棍加酒鬼,头天晚上打了一宿的牌喝了一宿的酒,玩到早晨才散,散了他带着酒劲就开车回家了。
由于醉酒加疲劳,他意识十分不清醒,撞到郝健以后认为不会有什么大事,就开车回家睡大觉去了。
直到被抓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撞死了人。
我说,兄弟,哥们儿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们想见见那个司机。
东子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说那b养的现在被关市局里,谁都见不到。
我说,为什么。
东子说他人已经残了。
我马上就明白了东子的意思,又问道,你可以把他家的地址告诉我吗?
东子说,可以,那王八蛋家里还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七岁的孩子,他老婆早就跟人跑了。
我没再说什么,想挂电话。
东子说,你也别太伤心了,想为你兄弟做点什么那你以后就做个本分点的司机,开车不要喝酒了。
我说恩。
东子说,你早点睡吧,有什么事给哥们儿打电话,哥们儿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了,不能办的想办法也给你办了。
我说恩。
3、
得知那狗艹的被抓的消息是我今天以来听到的唯一一个可以稍微让心情好过点的事情,当即把这事向宿舍的宣布了一下。
他们德志消息以后脸上虽然很平静但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了那么几分喜悦,maybe不动声色地把事情告诉了老高。
而我想告诉李柔,可是她的手机无论如何都打不通。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去办公室报道,李柔和我想象中一样,没来。
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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