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拍了拍话筒,终于可以正常读了。
因为不知道我会在全系师生面前读我的保证书,所以我当时的语言写的特别深刻,但是有不乏幽默。
我认真地读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场里特别的安静,此时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以掩盖我的朗读声,但他们没有,没有一个人说话。
渐渐地,会场里有零星地几个学生被我幽默地语言逗得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大家都被感染了,全都笑了起来。
包括第一排的那些领导们,虽然没看见但我能听见。
他们的笑声在那个时候被我理解成了嘲笑声,虽然我没什么值得他们嘲笑的,只是我的文笔比较幽默而已。
区区几百个字我读起来却像读文言文般地费劲,好像一本永远都读不完的古书一样。
又好像《天方夜谭》里讲过的那个装着粥的魔碗,喝一口会涨两口,越喝越多,永远也喝不完。
但终极是读完了,走下台之前我没有鞠躬,底下的人们也没有鼓掌。
就如我不知道怎么走上讲台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座位的。
此时我还真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与侮辱,而这些都是莫名其妙的。
3、
“没事吧?”我宿舍的兄弟们和小颖她们都关切地问我。
“唉,没事,这有什么的啊!”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是非常沉重的。
院长又上去总结了两句,然后就和两位pc叔叔一起走了。
pc大叔走之前起身弯腰问我:“有我电话吗?”
我说有。
“有什么给我打电话,别再惹事了。”然后就走了。
领导们走以后李柔拿着几张纸走上台去,对大家说:“下面我宣布一下咱们新一届的学生会领导成员。”
或许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吧,又或许是大家都讨厌郝健,也或许是他们对李柔更感兴趣吧,反正大家都是使劲地鼓掌。
李柔让学生会的新领导班子挨个上去讲话,第一个当然是主席辉子了。
辉子上台以后笑了笑然后开始讲,他演讲的内容和长相成正比,讲了半天我们完全不知所云,
一会儿说自己是班长专业户,从6岁就开始当班长了,一会儿又说上个学期的晚会感谢大家的支持,一会儿又说冬天来了请大家注意保暖多穿点衣服,想买羽绒服的可以找他,他姐姐的对象的妹妹在福兴阁开店卖衣服,找他可以打八折。
maybe在下面嘟哝道:“这b不适合当主席啊,挺适合当外联部部长的,不过也是给他姐姐的对象的妹妹外联。”
德志听着边乐边损maybe:“你个小q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老k啊!”
maybe不干了:“人家敏子也是老k呢!”
然后他看了看我,看我没反应自己也没再说话。
辉子把在宿舍时用的那种天马行空的侃大山能力用在演讲上了,讲了十多分钟也没有收的意思,反而越讲越兴奋。
底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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