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你别整天跟我嘻嘻哈哈的,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丢人吗?”
我说:“有什么好丢人的?”
小颖气道:“你简直不可救药!”
我忍住怒火,说:“我怎么就不可救药了?他骂大伙儿土包子让他随便骂?老子这样还算对得起他了!早知道那天打包几箱茅台回来算了!”
小颖被我气地说不出话来:“你...你...”
我说:“我怎么了?你犯得着为了别的男的这么说我吗?还是个棒子!”
小颖说:“他是小茜的男朋友!”
我说:“那操行的男朋友,不要也罢,小茜那么好的姑娘不愁没人要!”
小颖说:“人家的事你管不着!你逃单就是不对!我看不起你!”
我气笑了:“我差那点钱吗?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小颖说:“以前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我也没去追,而是点了根烟认真地抽着。
女人受了委屈可以哭,可以找别人说。
男人,只能一个人承受着。
从那以后那俩姐妹花就没来找我过了。
小慧照样隔一段时间和我开一次房,我们总是变换着不同的房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姿势。
每当我看见她从那个大叔的那辆破车上下来时,我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我分不清到底是我给大叔带了绿帽子,还是大叔给我带了绿帽子。
小雅偶尔我会和她一起吃饭,或者去图书馆看小说,都是我主动约她的。
偶尔会在校园里或者食堂,看见小霞,还是打扮的那么迷人,依然是一个人。
这个季节总会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第一次和她吃饭的样子,第一次和她开房的样子。
那时候的一切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只是不到一年早已物是人非。
有好几次见到我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而我却把她当成不认识的一样,擦肩而过。
我们租房和传单依然有条不紊地经营着,因为天慢慢地冷了,我们给发传单的孩子们每天涨了20%,大家都是学生大家都不容易。
我们又过上了成天与麻将为伍的生活。
本以为会用这么低俗地方式度过这个学期最后的时光。
但是事与愿违。
4、
那天我们像最平常的一天一样,中午十一点多起,然后洗漱吃饭,接着打麻将。
我和德志毛哥maybe四个打的正起劲,门开了。
我一看,稀客啊,班里人都叫他大满。
至于为什么叫他大满我们是不知道的,可能他是大满生的吧。
这孩子平时有点虎,我们宿舍的跟他交情不深。
但是据说这孩子家里特别有实力。
班里流传着这样一件事:低调的大满生平第一次坐火车,从不远万里的河北省某县城来到河北省的省会石家庄。
第一次坐火车没什么的,更让人震惊的是大满同学连公交都没坐过,他特地打电话给我们的导员问他公交怎么坐,怎么投币,投多少。
我们的导员天真地以为他是从太行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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