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料身子被一翻,她的脸便埋入了被褥里,一片黑暗淹没了她。
腰身被抬起,他强行进去,继而是又一轮的折磨。
疼,碎骨断筋般的疼,无边无际的疼,无休止的疼……
夏唯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终于在他一阵剧烈的冲刺下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夏唯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盯了好久,然后才转了转,旁边已经没人了。
她动了动,全身酸疼,像是被车压碎了一般,尤其是双腿间,稍微动一下腿,就不得不长长的吸一口凉气。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夏唯干脆放弃,又躺下来。
房间里还依稀飘着似有若无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和浓重的血腥味,刺鼻难闻,令人几欲作呕。
夏唯看着雪白床单上斑驳的血迹,她知道那些血有他的,也有她的,只是它们都那么红,那么刺眼,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
眼睛有些酸涩,她转过头,闭上眼睛,一滴泪落下来,正好砸在一片血迹上,一滴滴的泪落下来,血迹越晕越大,颜色越来越淡。
夏唯狠狠咬住被褥的一角,忍住痛哭。
这就是她的婚姻,一个她无法反抗无力挣扎的牢笼。
纪昭南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这么一个情形:被褥床单凌乱不堪,白色上血迹点点,如雪地上盛开的红梅,黑发掩映下的一张小脸,颜色和床单的颜色相差无几,此刻正紧咬着被褥,似乎要将那个角咬下来方可罢休。
纪昭南倚着门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了过去。
“我以为你应该很累了,看来我错了,你的体力超乎我想象的好。”
夏唯一直沉浸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听到浴室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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