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说话间就成了别人的了,夏丹萍的心里难免惆怅。又担心女儿在男方家里做不好儿媳妇的职责,叮咛这嘱咐那的,恨不得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说给女儿。但是又不能拉着女儿使劲儿说,明天是婚礼肯定要累一天的,夏丹萍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夏唯目送她离开,忽然间发现那背影依稀有些佝偻,脚步沉沉的,她都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已经老了。
关上门,夏唯靠着门板滑下,蜷缩着身子,无声的抽泣着。
同一时间,西山的一幢别墅里。
纪昭南站在阳台上,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插在裤袋里,仰头看着漆黑的天幕。漆黑的天幕上什么也没有,暗沉暗沉的,仿佛很高,又仿佛在一伸手就可触摸的地方。
昨夜的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才停,此刻,夜风中携带着水的潮湿凉气,只吹得人的毛孔都张了开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血一样颜色的酒液,透明的玻璃杯,男人微微上扬的唇角,幽深沉黯的眸子,这一切无不在这个凉风吹起深沉黯淡的夜里骤生出几分冷意来。
“少爷。”
老林出现在阳台上。
纪昭南微微回首,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遂放下酒杯,拿起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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