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俩人坐上回酃县的汽车。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到达酃县时已经是深夜11点。自从父辈们离开这儿,就很少再来过。对于我来说,从出生到现在也回来过一次,那还是十年前的事了。所以,除了可以听懂的语言外,无异于他乡。和远在千里之外的申城相比,这儿就是另一番天地。到处跌宕起伏的山峦,清澈欢快的溪流,满山的竹子似林海一般,真不愧俗称的五百里山水。
俩人当晚在县城开了两个房间,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吃中饭的时候,吴佳依说起了自己的家事。我们家族离开没多久,吴樾便催促自己的儿子,带着所有家人去了省会长沙。一直到吴樾快死的时候,才离开酃县投奔长沙的儿子去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吴樾将所有关于我祖父的事情说与了吴佳依的父亲,只是连他也不知道已经死了的祖父能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你爷爷不趁我们离开的时候,扒开我祖父的坟呢?”我道。
吴佳依叹了口气:“因为我爷爷答应过你的祖父,死之前不会动他的坟。”
“那你父亲为什么没动。”我接着问道。
“不是没想动,而是没找到。”吴佳依放下手中的筷子,拿出纸巾抹了抹嘴唇,又递给了我一张。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中不禁有些来气,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如果找到了,还真背着我们家挖我们的祖坟?”
吴佳依白了我一眼:“这还不都是被逼的吗?你祖父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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