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苦笑连连,拥着柳青嗣低声呢喃,“我知道,我都知道,那是个心智简单近乎纯白的傻子,除了契约本身,他挟制不了桐儿的,你要相信她,也是相信你自己,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傻子?”。
柳青嗣默然,半点儿都不想说话,心肝都疼的很,但是现在又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人心易变,天地尚且变化不断,更何况有神智的生灵,柳青嗣信秦天,也同样不信,比如这个什么破契约。
逼出心头血,以血为引直接凌空画阵,“两相欢,结还是不结,全看你。”。
柳青嗣画阵的手没有停下来,同样也没有看秦天,似乎心头血不是他的心头血一点都不在乎,苍白的容颜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嘴角溢出来的血在雪白的衣衫上印出来一朵一朵妖冶的梅花,秦天什么都没有问,而是同样逼出来心头血由着柳青嗣作为。
柳青嗣默默的接过心头血,也并不说话而是认真的画阵绘契。两相欢是合欢宗的一个禁忌契约,由当年合欢宗的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所制。
修道之人最怕的便是“情”之一劫,不论是天才还是庸才皆是如此,合欢宗的那位曾经的惊才绝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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