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当真欢喜你,明知我舍不得,为何总是不叫我如愿?”。
里面夹杂着一点点的失落,秦天虽然是低声呢喃,奈何修士皆是耳聪目明,所以说是呢喃,柳青嗣也听得分明,忍不住眉头跳了又跳。
压着性子意有所指的道,“若是未曾叫你如愿,那两下的从何而来,那药你该给自己吃的。听闻你们鲛人未成年之际不分阴阳,何必浪费了上好的奇药。更不必叫你如此伤人心,有诸多的夫人,平白恶心人”。
纵然往事如云烟,事已至此,柳青嗣也不愿在计较,但是心里的介怀又怎可能没有,不过是因为秦天比这介怀更重要而已。
而且鲛人宫里的这些莺莺燕燕,柳青嗣又怎可能视而不见?平时不说,不过是修士大多看得比较淡然,有些事情不宜太过深究,不重要的人没必要成为自己的执念,害人又害己。
但是不深究,不代表不在乎,谁不想独一无二,喜爱之人谁不想独占,谁能将自己的心爱之人分享。
思及此,柳青嗣忍不住一把将秦天推开,那里还有什么欲念和宠溺,慢慢的冷然。
秦天顺势倒在柳青嗣的怀中,一脸的委屈,衣衫不整,胸膛前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
“我不知那丹药如此霸道,早知嗣不喜,我便自己吃了,那里舍得叫你吃苦。只当初这事却也不怪我,只怨嗣不喜我,没有满目皆是我。
那药吃了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虚弱不堪,且又必须与生灵交合。若是我吃的药,那时候的嗣定然不会碰我,我心里只有你,那里会让其他生灵捡便宜。而且,我也不知那药的效果,若是那药只有一次效果,你又不愿意要我,我与你没有孩儿,你忘了我可如何是好?”。
秦天虽然心疼柳青嗣吃了许多的苦头,但是一点都不后悔,这人只能是他的,不论手段如何卑劣,他都不在乎,至少他得偿所愿,这人现在满心满意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