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在他修为还不高事,还不能抵御寒冷,虽然他也有很多保暖防寒的宝贝,但是他不喜欢那种被束腹的感觉,
就算是在太玄覆着厚厚的白雪的时候,他依然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因为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不多的几样东西,所以就算是好酸至极他也舍不得脱下来,
这一穿就是好多年,直到他长成了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时,那些衣服在也穿不得了,他才珍重的收了起来。
在那些年,自身还没有御寒本领的时候,在冬日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除了打坐修炼,就是在日头正好的时候,在鸾元峰阳气最足的地方,支一张软榻,躺着晒太阳,直到太阳偏西,才飘散离去。
一时之间,柳青嗣也不想去计较身后之人究竟如何,也不想去考虑未来又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如同世间最珍爱的道侣一样,彼此心心相印,珍重着对方。
“嗣,我们如果能早些相遇该有多好,总觉着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相爱的岁月也不多。”
前天深邃的眼睛里,如同掩盖着所有秘密的大海一样,深沉而不见底。
柳青嗣不悦的拍了拍他的手,修士跟凡人不一样,说出去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某种预言,情缘也好,孽缘也罢,他只知道,终其他的一生,他都已经不可能在放手。
至于秦天所说的在早些相遇该又多好,柳青嗣心里清楚,在早些,只怕是另外玉碎不为瓦全,何谈未来?
既然秦天一厢情愿的以为,柳青嗣也不会去戳破,
“闭嘴,莫要扰了人好眠。”柳青嗣在秦天的怀里滚了滚,整齐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凌乱,一头的青丝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秦天垂下来的黑发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秦天看着柳青嗣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眼神微微幽暗,将人揽在怀中,轻轻的喘着气,眼角带着醉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