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入眼所见，皆为真实
很多事情，林辰没想到，别人也更不可能想到。
比如说……道怨的本质，以及真正消灭道怨的方法，这些似乎都存在于他再次融合的那些记忆之中。
原本在那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融合了全部的记忆，但是这一次他却发现，似乎还有什么始终存在于他的灵魂之中，还没有真正的被发掘出来。
也许真的只有等他突破最后一步，达到了那个后无来者的境界，才有可能找回那些记忆。
在那些已经能够连成片段的记忆之中，林辰看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那也是他记忆之中出现得最多的两个身影――
寒琉璃，佐哲。
前者的身后浮现的似乎正是无双神剑，而后者的背后那扇烙印着无数玄奥力量的门的名字，林辰如今也已经知道了――地道之门。
天道杀剑、地道之门、人道古书。
而所谓的道怨，正是一切生灵的在道之下的怨恨，是一切负面情绪的凝结。
而只要有生灵的地方，负面情绪就是必然存在的，因此它的诞生是无可避免的，但是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被及时消灭，经过了极长的时间之后，越发壮大，甚至诞生了属于自己的道怨之灵。
――也就是之前多次找林辰麻烦的赫尔基斯。
当然，在那之前似乎两人自己也并不清楚，那种冥冥间相互是宿敌的感觉。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好好谈一谈了。”林辰最后睁开眼，看向了围在他身边的四十九尊至高神。
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十九尊至高神，仿佛在一刹那间看见了宇宙演变，天地变幻，仿佛林辰的眼睛之中蕴藏了无数的生灵死灭……
四十九人，哪怕是最为强大的九位天尊，在这一刻也集体失神，怔了一怔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
“这是什么……好可怕的力量！”
至高神之所以尊为至高，便是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修行之路的尽头，掌控了法则的极致，天地间除了同为至高神的存在，无人再可以对他们造成一丝威胁。
但是如今，仿佛一切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身上打破了。
天尊灵魂，以及……能够影响到至高神的力量。
林辰咧嘴一笑：“这是……真实之眼。”
“真实之眼？”同样地，五十人的谈话并没有什么遮掩，周围的人也一样听得清清楚楚。
“没错。”林辰点点头。
这个所谓的真实之眼刚刚出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能力退化成了和心灵之眼一样的东西了。
很多小说里面不是写么――真实之眼，看穿魔障，看见真实……
然而，当林辰第一次尝试把真实之眼用在了赫尔基斯也就是道怨的身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完全是大错特错。
所谓的真实之眼，其含义便是：入眼所见，皆为真实！
也就是说，只要是进入他眼帘的，哪怕那个东西是虚幻的，只要他愿意，那么这个东西也就是真实的！
这已经不是单纯地逆转时间，修改因果律所能够做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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