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尔早早地就来酒店接我们。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酒店松软的大‘床’上沉眠酣睡,手忙脚‘乱’地穿衣起‘床’,到了酒店大厅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本想回去取,却被连翩一把拦住:“今天比尔请我们,不用带钱,但别让他等太久。”
比尔换了身干练的装扮,替连翩拉开车‘门’,她弯腰进车时,比尔甚至用手挡在她的头顶,十分地贴心绅士。
他的一连串动作熟练标准,不带一丝含糊,虽是风度翩翩,可我总觉得,他同穆萨的绅士是不同的。
比尔的绅士是一种身经百战的惯‘性’,而穆萨则是出于社‘交’礼仪的涵养。相同的动作,比尔带着有意的趋近,穆萨却秉着克制的距离。骨子里,一个跳动,一个静止,总归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风格。
我和连翩看男人的眼光,果然有着天壤之别。可又怎么能说得清,到底谁对谁错呢?
“我很欣赏中国‘女’孩。”比尔一边开车一边说,“中国饭菜,中国文字,中国京剧,还有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