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师兄看了一眼还愣愣站着的我和辛格,眼神一亮:“咦,cece,辛格,你们认不认识会阿拉伯语的熟人,愿意赚点外快的那种?”顿了顿,又苦笑着强调说,“当然,只是一点……”
艾默丁教授似乎比较中意技术型人才,给我们的补助不菲,但给翻译的薪资,实在是没有‘诱’‘惑’力。
我耸耸肩:“不熟悉。”
辛格说:“如果我是穆斯林,我也不愿意在斋戒一个月后的第六天就去沙漠。就算阿尤布没有妹妹结婚这一层原因,我也‘挺’理解他的。”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当然,就我的认知来看,无论处于哪种情况,阿尤布都会能逃则逃,反正迪拜本地人衣食无忧,何必让自己太辛苦呢。
两位师兄哭丧着脸,虽然知道没什么作用,但还是叮嘱我和辛格,若是遇上合适的人,别忘了试着问一问。
我口头应下,天知道我能去找谁去问。阿拉伯人我总共就认识两个,阿尤布已经拒绝了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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