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灵活地变幻中,切菜变成了一件赏心悦目的事,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你专‘门’学过切菜吗?”我忍不住问他。
“不,我很小开始自己做饭,练出来的。”云宇树回答我的时候,会暂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头礼貌地看着我。
“你很独立。”我由衷地称赞,继续看着他的手指上下翻飞,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做什么。
他的身体强壮,手指却很细长,是一双灵活且勤劳的手。
热锅凉油,发出滋滋的噪响,没多久,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色’便摆上桌面。清炖羊‘肉’、剁椒鱼头、宫保‘鸡’丁、干煸牛‘肉’……此外,还有其他人做的‘鸡’汤馄饨、孜然羊排等等。
当然,没有猪‘肉’。可是迪拜禁吃猪‘肉’的原因,并不是国内传言所说的把猪奉为了神明,而是因为他们嫌弃猪‘肉’太过污秽。
一桌子的人垂涎‘欲’滴,尤其是许久没回国的学长学姐们,饭菜一端上,便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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