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感觉么?只这次围非其解,喜而自得,未免有点不知轻重。
刘备当然不会跟他计较功劳,只稍微顿了顿,若有所思,道:“当年高祖皇帝保有关中,光武帝据有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所以虽有一时之困顿,但终能得济大业。观现在形势,麴义虽败,但去向不明,临朐城便是随时都会面临危险。所以,如若要战,将军则不易随便出动,当固守临朐以为四方接应,而攻伐之事,交给我刘备也就是了。”
刘备这什么‘高祖光武’自然是学历史上荀彧所言。当年陶谦死,曹操听说刘备接替了徐州牧之位,而在兖州的吕布他又一时难以剔除,便是准备放弃吕布而夺徐州。当时荀彧听说后,便是以此理说服曹操,才让曹操不至思想错误。曹操之后便是将兖州规划为高祖之汉中,光武之河内,以此而得天下。
只是刘备把田楷之基业比作‘高祖光武’自然有所不妥,别说田楷无此资质,便是公孙瓒也没这能耐。他这么一说,表面是在说他,实则是在激励自己。他只细细一想,如若自己‘得徐州以战四方’,这徐州便不也就是高祖之关中、光武之河内,我之大志之所在么?
田楷微一迟钝,暗暗吃惊,想刘备所言乃全是帝王之道啊,难道他身怀野心?不过仔细一想,也不足为奇。想他一解决徐州,得了陶恭祖的信任便即投靠了他,看来这人也是个身怀韬略的家伙,只此乱世人人怀此之心也是很正常的。
田楷听他说不用自己出战,便是一万个大幸了,想守城我最是在行,更何况有他在外面接应,自己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再一想,如若我能在此坐镇四方,倒是将帅之事了,便即同意:“豫州所言甚是,只是又要让豫州往来奔命,实在辛苦了!”
田楷便即举盏,同守城大小官员一齐向他致敬,刘备同张飞赵云等一饮而尽。
刘备只心里呵呵而笑:“我当然不辛苦,便是来一万个也是好的。只尔那里会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我这么做不光可以不断积累我之战争经验,便是在不知不觉间亦可扬我‘仁义’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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