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咦的一声,立马伸手扯住了他,问道:“公何要这样,难不成你怪我说话不算数么?”顿了顿,立即举手道:“公不信我可立即起誓!”
刘备道:“公子也不用这样,只我真的可能跟公子无缘吧。”
公子应眉头深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说无妨!”
刘备道:“如要说,只怕公子会为我得罪使君。”
“家父?“
公子应问道:“这事跟我家父有关?”
刘备点了点头。
公子应便眉毛深锁,只一时愣住不开口。
刘备立即道:“哎,罢罢!公子又怎么会为我得罪使君呢?看来我跟公子缘分也只能到这,所以我知道此次来只能跟公子作别了。”说着,又长长一揖,甩脱他的手,就要转身离去。
公子应一咬牙关,回扯他的衣服:“公有话便讲,家父对我还是言听计从的。”
刘备微微一愕,见他也是勉强答应,便是还得激一激:“如此为我弄得公子跟使君不和,备心里实在不安,我还是不说也罢。”
公子应有点生气,伸手拔剑,傲然道:“便是有什么事我一并承担,就算弄得我父子不和,也不关公事,公但快快说来!”
刘备这才慑于他的‘淫威’,无奈叫了声‘罢’,许久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在席上使君不是欲要将徐州让给我么,我当初万般不想接。只公子讨要‘徐州伯’不成,我见公子气败而归,便是心有不忍。想使君既然想将徐州让给我,我既无本事来领州事,为什么不让给有能之人?我思公子德才兼备,便是天生王霸之器……”
公子应听到这里,缓缓放剑入鞘,忍不住傲然两句:“玄德说得不无道理。”
刘备继续道:“……我便向使君说道:‘刚才二公子所言很是有理,想袁术算什么东西,只得了一个寿春便称起‘伯’了,而公子在襄贲城所建之功天下罕见,便是小小袁术怎能及得?’使君听后很是高兴,我便趁机说道:‘不若使君将这徐州牌印传给公子,让公子得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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