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贲城副,章吾一死兵权自然全都落在他手上。那么这下希望全无,心里顿时焦急,不由退了两步。
刘备也看了出来,只心里一阵鄙夷。
刘备之所以让章吾跟木路漫不经心的打话,不让张飞去破坏,一来希望章吾真的能够片语令木路罢兵,那样倒省了事,二来则是他心里另有所计。
他来赴宴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关羽率兵在公子府左右潜伏着,所以一旦木路领兵前来尚自不惧。但没想到章吾没两下就被木路干了,而关羽却迟迟不出现。这样一来,他心里未免焦急,只不知关羽何以还没发兵相救?
刘备正自出神着,张飞手上的长矛向前一挑,木路举剑相格,就听同的一声,木路手里的长剑差点震脱。
木路先前虎口上震出了血,还没来的及抱扎,他这一出手,本自使的不老。便是一剑软弱无力,要不是张飞长矛远挑,他这一剑又要脱手而出。
木路被这一碰,脸上霎间滚白。
他一见到张飞早已打颤,赶紧下了命令,让士兵全都冲上厮杀。
张飞怒目横撑:“这厮如此胆小,便不敢跟俺交手,羞也不羞!”
张飞喝着,尽是一通乱攒。
公子应眼见木路的士兵全都冲了进来,便是吓得抓住刘备手腕,道:“平原,你说,这便如何是好?”
刘备虽然看不起他,但一想,如果公子应此刻一死,襄贲城的军权那可真跟自己没缘了。就算自己能够杀了木路这厮,要是没有公子应作为号召,那肯定没多少人听你的。眼下木路这厮尚且只调动了小股部队,看来大部军队还是在章吾手里,而章吾现在已经死了,便是只有公子应说话有力道了。所以,现在这公子应还真是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备叫回张飞,便是一面让人抵抗,一面则赶紧撤回内屋。刘备拒屋抵户而守,只希望关羽能够尽早出现。
木路毕竟兵力甚众,公子府上的一两百家兵哪里又抵挡得了,便是纷纷倒毙,眼看只剩了几十个。
木路见胜券在握,呵呵冷笑。他也不急于攻破,便是只把这屋前后围了个密密麻麻。
刘备眼见此势,便是焦心如焚。
本指望着关羽,关羽愣是没出现,这如何是好?而木路这人非同别人,他在筵席上便是巴不得一剑杀了我,我如今落在他手里,不是受尽凌辱被杀,就是当场被剁成肉泥,反正今日是有死无生了。
公子应在刘备身边,急得脸色煞白,只不停相问:“平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刘备被他说得烦了,想今日自己都小命难保,还能管上你?
哧的一声,刘备拔出双股剑。
刘备拔出剑来,屋内虽不甚明堂,但光芒隐锋,暗自深藏。
光芒一射,便是印得公子应脸色飞白。
公子应见刘备目光深邃,便自不由战栗后退,颤声道:“平原你……”
张飞兀自在战,也知道自己臂力有限,如若再杀一阵,只怕也要累死。便是此时,回过头来,高声道:“大哥,俺来替你杀出一跳出路,你快走了吧!”
刘备应了声,对公子应道:“目下只有拔剑杀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公子应兀自犹豫,道:“可我乃堂堂陶使君公子,如何能够拔剑杀敌?”
刘备眉毛倒竖:“那你那日如何跟陈登言语时拔剑击地,而不知所惧?”
刘备随口将那日田瑟所探听的事说了出来,公子应只微微一愣,就想到了。只这时身在险地,也没细想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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