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问道:“这灭魂钉,还有那槐树,以及村里这几天不断发生怪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否详细的与我讲讲。”
“哎,两位小兄弟,也许在你们的眼中,老头子我做的这些事,仿佛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但你们可曾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与老头子我命中应有的因果报应!”朱两百再次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手中那一根旱烟唏嘘的说道。
兴辕听到这里心中却是升起了异样,因果这东西一般只是在佛经里或者一些鬼故事里才能听到,指的便是事情的原因与结果。可如今却是从眼前这个害人的可怜老人说了出来!
“啥,朱大爷,命中应有的因果报应?这晚辈我就真的有些不懂了。照你这样说,所谓因果报应肯定是与造成你家中,发生那件不幸事件的人有关系。但据我与师兄所得知,那些失踪的人,以他们的现在的年龄,在那个年代几乎都是襁褓里的婴儿,甚至根本未出人世。怎么可能牵连到因果报应,您这不是瞎扯么?”
朱两百的眼睛看了看兴辕,随即慢慢的别过头去,在短暂的沉声几秒后道:“小兄弟,你说的很对,那些人每一个确实都不是我家中那件事的直接参与者,可还有一点却是被你们忽略了。”
正叼着烟在兜里翻找打火机的陈建宏,听到了这样的话,注意力顿时全部集中了过来:“朱大爷,事情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变化?”
朱两百继续酌了一口味道浓重的旱烟,随声道:“古往今来,子承父业这一说都是咋们这个世间必不可少的。”
“等等,朱大爷,稍等一下。晚辈我还有一事不明,子承父业确实是在咋们中华民族不可缺少且源远流长。但是怎么能和这一件事联合在一起?”兴辕摸着头不免的问到。
然而朱两百却是一笑:“小兄弟,老朽话还未说完,便被你硬生生的打断,你当然不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世间所有事物皆有它的两面性,子承父业只是一个相对美好的画面,而它那不好的一面,便是父债子还!”
朱两百在说完这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许多。而他的脸上同时也浮现起了那多年未消的仇恨!
听到了这个地方,兴辕也没管朱两百的表情是何等的气愤了,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啥?朱大爷,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社会主义所领导的法治社会了!再者说你朱大爷也是在红色文化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一个公民。怎么还把那封建王朝的思想带在身上啊?你这样还对得起给你和平安定生活的党和人民么?”
“小兄弟,你这嘴可是真的很能跑火车,老朽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报了自己的家仇!难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也算是封建王朝的思想?”朱两百气愤的接过了话语。
兴辕感觉在场的氛围明显变了,也不在强声与朱两百争辩,却是缓缓劝解到:“不算,不算,这确实不算。可是朱大爷,倘若按照时间来推算,当年那些害你父亲蒙授冤屈的那些人,如今恐怕都是早已埋进了黄土里吧。有句话说的好,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绝不会缺席!你看看那些当年害你父亲的人,都是和你一般大小的年纪,现在哪个不是比你断气的早!再看看大爷你,这么大年纪了身子骨还这般硬朗,我比你年轻五十岁,刚才还险些追不上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既然做了恶事的人都不会有善终。”
“两位小兄弟,实不相瞒老朽的父亲从小就教育老朽要以德报怨,以理服人。当老朽见到你们后便知道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善良之人。可是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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