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甚么。”落葵如临大敌,若苏子起了杀心,凭江蓠的修为,是绝没有甚么还手之力的。
苏子嘿嘿一笑,笑的阴森逼人,就连正在暗自神伤的空青都被吓得回过神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嗵”的一声,门在此时被人重重踹开,寂凉夜风吹进房内,烛火狠狠摇曳,晃得四人皆是一怔,齐齐扬眸相望。
只见杜衡急的满脑门子热汗,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神情复杂的大声喊道:“主子,大公子,鬼刺有下落了,他往崇安去了。”
一语未竟,苏子已变了脸色,惊怒异常道:“果真。”
杜衡重重点头,这才瞧见江蓠竟也在这房中,不禁狠狠一怔,狐疑的望了望四人,一时摸不着头脑,想不通这四人为何会站在一处,且和平共处,竟没有打起来,他没了头绪,不知该从何说起。
“喘匀了气儿再说,好好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落葵斟了盏茶,递给杜衡,平静低语。
杜衡饮了茶,缓过一口气,一字一句说得清楚详实:“有弟子刚刚传信回来,鬼刺原本是一路赶往会籍的,可今日不知得了甚么消息,竟掉头往崇安去了。”
“崇安,崇安并没有圣魔宗的分堂在,这倒是个好时机。”落葵神思飞转,喃喃低语。
“只是,”杜衡紧紧蹙眉,颇觉为难的斟酌道:“只是,如今镇子外围了数百曲家死士。“他的话戛然而止,瞧了瞧落葵,又瞧了瞧苏子,毕竟有外人在,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落葵对杜衡的疑虑心知肚明,更明白苏子踟蹰不语的艰难,她重重握了握他的手,转眸望向杜衡,沉声吩咐:“你去请了苏玄明和云良姜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喏。”杜衡躬身称是,忌惮的狠狠瞪了瞪江蓠,才匆忙离去。
江蓠不屑的挑了挑眉梢,挑衅一般更加攥紧了落葵的手,气的苏子直摇头,亦惹的空青直叹气。
自打江蓠现身,落葵便时时唇角含笑,不知为何,他再如何轻佻浪荡,只要看着他,她的心就是安定的,欢喜的,天大的难事也不能称之为难事了。
手被江蓠赚的极紧,甩都甩不开,落葵又好气又好笑,无奈摇头:“江蓠,不如,不如你就在这里等着我。”
“你去哪,我就跟着你去哪,你别想着赶我走。”江蓠狗皮膏药一般贴着落葵,他明知她有隐秘之事要安排,且自己并不方便旁听,可他偏要听,偏要对苏子嫌弃的眸光熟视无睹,偏要死皮赖脸的端着一盏茶,跟着落葵进了房。
苏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眼见江蓠与空青二人,居然示威一般,都一起跟了来,他也只好当做自己眼瞎看不见,耐着性子单手一挥,一副巨大的地图蓦然悬挂在了素白墙上,赫然正是众人身处的小镇中。
只是这地图与寻常地图有所不同,虽也有山有水,有屋有舍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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