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这门开的又急又猛,苏子三人没有防备,噗通一声栽到屋内,忙尴尬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尘薄灰。
空青见状,挑起唇角,牵出一抹胸有成竹的浅笑,回首别有意味的深望了落葵一眼。
“怎么样,他怎么说。”苏子慌忙去抓落葵的手,发觉她的身子在微微打颤,两只手冷的如两块冰,顿时心神不宁起来:“怎么了,空青说甚么了,你怎么吓成这样。”
云良姜察觉到不对,忙斟了盏热茶,塞到她的手中,惊惶道:“快暖暖,苏子,你别问了,让她缓缓再说,看她吓得够呛。”
苏子又是心疼又是唏嘘,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他不肯帮。”
落葵捧着滚烫的茶水,滚滚热气混合着甘洌的茶香,扑在脸上,心下倒是定了几分,清明了几分,她有满腔的话,不知该如何说,他并非不肯帮,只是帮与不帮皆在自己的一念之间,这一念是杀人不见血的刀,终会将自己逼到无处可逃的墙角。
苏玄明握着苏灵仙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静了片刻,蓦然回首道:“大堂兄,方才那人正是龙族之人,是么,是可以救灵仙之人,是么。”
苏子无声的轻点了下头。
苏玄明猛然往门外冲去:“我去求他,跪着给他磕头。”
“玄明你站住,回来。”苏子厉声大喝:“这天底下的事,若跪着磕头便能有用,那人人都情愿跪到膝盖了。”
苏玄明顿时丧了气,软软的靠在门边儿,力竭道:“大堂兄,那,那怎么办啊,灵仙,我,我总不能看着灵仙等死罢。”此时的他恨的只想破口大骂,想了再想,他连方才那人是谁,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又怎知道从何骂起,他出其不意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我就该将这丫头捆在家里,叫她跑不出来。”
云良姜抹了一把眼睛,抹了满手的泪水涟涟,含泪笑道:“这人既然来了,那便事有转机,咱们再去求一求他,看他究竟想要甚么。”
苏子倒是尚且镇定,一手稳稳端着茶盏,搁在唇边,却未饮一口,只熏着茶香,思量了片刻:“他出身妖族大族,甚么宝贝没见过,只怕寻常之物,并不足以打动他,我们还得下些心思才好,还是我去求他罢。”
这几人七嘴八舌的念叨,却没有一句说在坎儿上。
落葵瞧瞧这张绝望的脸,瞧瞧那双泪水涟涟的眼,再瞧瞧那可看似平静,试着暗潮涌动的心,她低低一叹,这一难,怕是不好过,自己是绝不肯跟了他的,可,苏灵仙该怎么办。
她隔着衣袖不停的摩挲缠在腕间的清水珠,那莲瓣一瓣瓣刻的精细,隔着衣袖,也能摸出每一瓣的纹路,每一道细纹都仿若刻在她的心间,她每定一点心思,那细纹便深上一分,直到深入骨髓,滴下血来,她才觉出痛,才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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