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苏子一边敷药,一边絮絮叨叨的骂个不停,字字句句皆是心疼:“你也是,她要打便打,明知打不过她,你还不跑,你长腿是干甚么使得,我教你的打架两大法则你都就饭吃了么,不知道修罗圣花留下的伤痕去不掉么,你这样难看的一双手伸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姑娘家的体面,回头再因为这个嫁不出去,我可不养你。”
落葵疼的直抽冷气,听得这话,咬着牙一边笑,一边挤眉弄眼,示意苏子轻一点。
苏子手上愈加轻柔,口气也愈加凶残:“疼么,知道疼你还往上冲,你莫不是傻,平日里的那些机敏都去哪了,真是不疼不长记性。”
空青失笑,心道这哪里是兄长,这分明就是个亲爹,还真是长兄如父,训起落葵来毫不留情,绕是她平日里再牙尖嘴利,这时候也只能服软,老老实实的听训。他眸光在落葵脸上一绕,连连轻笑:“还好还好,脸色还好,气息也还好。”
落葵翻了个白眼儿,哼道:“你是想说幸好没打在脸上,没有鼻青脸肿破了相罢。”
空青脸色有些尴尬,心中所想被一语道破,他不禁一时无语。
落葵笑望着苏子,轻轻蹙眉:“苏子,我还是更喜欢你对着旁人,一脸狂傲不屑的样子。”
苏子狠拍了她的额头一下:“你是说我对你太好了,你受宠若惊。”
落葵缩了缩脖子,一脸心虚。
敷完了药,药膏未干之时,落葵支棱着双手甚么也干不了,抿了抿干干的唇,冲着苏子讨好笑道:“我渴了。”
苏子翻了翻眼皮儿,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渴着。”
落葵哀嚎一声,可怜兮兮的趴在桌上,眸子滴溜溜乱转,道:“我饿了。”
“你不是赴宴去了么,那么些山珍海味你都吃不饱么。”苏子怒道。
落葵撇着嘴委屈道:“赴宴这种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是喝酒说话斗心眼儿,哪里吃得饱饭啊。”
苏子只好一甩衣袖,又气呼呼的扔下两个字:“等着。”转身便去了灶房。
山腹之中十分寂静,因为寂静,时光无声流逝的十分缓慢,两只手敷药敷的缓慢,苏子在灶间烧饭也很缓慢。更漏声声声轻缓,香炉上轻烟缓缓,流光仿佛在这一刻停住。
望着苏子在灶间忙活的身影,落葵顿觉心圆意满,再没甚么缺憾了,她想,若此生就这样度过也很不错,与苏子相依为命,再多的血雨腥风又有何惧。
想到出神时,她脸上浮现出浅浅笑意,唇角缀这两颗小巧的梨涡,不同于往日的冷清,竟有种别样的娇俏。
空青看的微痴,移眸见她干涸的双唇,忙斟了一盏茶,递到她的面前。
落葵回了神,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淡淡道:“实在是委屈青公子了,这观里经年累月的没甚么人,太过冷清简薄,许多事情都得咱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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