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塞了满满的的干粮,又怕她们没有盘缠,流落街头,卖艺卖身却又没才没色,故而又塞了不少的散碎银两进去。
可后来三人只顾着与那一团黑雾打架,后来又忙着分头逃命,包袱早就没了踪影,大约是打架打丢了,左右是便宜了那团黑雾。哦,对了,川谷说过那脸带煞气的美人儿名叫蝉衣。
此处是川谷的地界,有没有吃的自然得问他,自落葵醒来,除却吃了口又酸又涩的青桃,也未曾吃上一口正经饭,饿得急了倒是喝了不少的水,生生灌了个水饱,那么苏子,也只好委屈的啃一口青桃,饮几碗生水聊以果腹了。苏子嘴刁,只咬了一口,便又放了回去,了无生趣的喟然长叹:“我要吃肉,你烧的。”
落葵扶额叹了三叹:“此处没柴没肉,连灶台都不知道冷了几百年了,我去哪里给你烧,有点心吃就不错了。”
杜衡瞟了苏子一眼,撇嘴道:“主子方才也只是将就着吃了点青桃子,吃的口舌发苦,也没像你这般挑剔,你就将就将就罢。”
苏子苦着一张脸,想要硬生生挤出一把泪,奈何水喝得太少,挤不出泪来,只能直着嗓子干嚎:“我在外头辛苦挣钱养活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寡淡的口舌发苦,肠子都要青了,就想吃一口你烧的菜,你都不肯成全我,这日子过的真是没滋没味的,活不下去了,简直活不下去了。”落葵知道苏子是装的,在她面前装出一副低眉顺眼哭兮兮的样子,他在外头又冷薄又狂傲不羁,在家里却是最贴心不过的,她受不住他的一番痴缠,可惜对北山不熟,只好眼巴巴的望着川谷,巴望着他能发了善心,带她去找些吃的。
不待川谷将这热闹看完,空青便笑的眉眼弯弯:“走,我带你砍柴捞鱼去,正好我也嘴馋了,川谷这吃的也着实寡淡了些,他一心一意要当个出家人吃斋念佛,折磨我们作甚么。”
北山不愧为洞天福地,山里山鸡野兔野猪之类皆长势喜人,养的膘肥体壮,奔跑起来十分有力,带出簌簌风声略草而过,落葵看的垂涎欲滴,萦绕心头的唯有一个念头,便是人生在世决不能暴殄天物,定要统统抓了来一饱口腹之欲。
却又见这些野物奔跑的极快,实在不是自己能够追的上的。那么,身边这个人呢,她移眸望住空青,笑道:“你是修道之人,想来轻身功夫不错。”她指着那些在林间奔跑的野物:“那么应该可以追的上它们罢。”
从前见她时,空青从不敢显露修为,生怕吓到了她,此番再度相见,她没有丝毫胆怯,他心下喜悦,终于有了一展修为的机会,他怔怔望住她,一眼不错,生怕眨个眼她就不见了,笑道:“你喜欢哪个,待会捉来给你养着。”
“养着。”落葵扑哧笑出了声,旋即大笑不止:“养这些劳什子作甚么。”
空青被笑的云里雾里,一脸尴尬,勉力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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