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民好像是在耻笑于他。
而远处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身体笔直的看着这里,看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丝毫没有老迈之感,好像他随时都会飘飘飞升而去,追寻那茫茫之中的道!
在老人背后,一个女子袅袅婷婷,缓随其后,此女俏脸精致,仿若水墨,淡蓝色罗裙随风而扬,墨绿色的腰带将其垂柳细腰轻轻捆绑,坚挺傲然之上如同天鹅白皙的脖颈,姣好螓首跃然之上,点点朱砂红唇清现,犹如银河星辰,饶是柳下惠亲至,也想要一亲芳泽,圆润耳垂之上环掉淡蓝色宝石,更加凸显此女气质不凡,三千青丝自然洒落,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但是却好似永恒雕像不可磨灭。
“我笑什么?我笑你狂妄自大,不知所以。”张涛浑然不惧。
“你。。。你说什么?”周云生身为官二代,平日养尊处优,从未有人胆敢如此和他说话,没想到今天区区一个贱民居然以下犯上,他颇为英俊的脸庞居然显得有些扭曲,但是忽然发觉佳人在侧,为了维持风度,强制性的将火气压制下来。
“你可知道你这句话会给你自己和你的家人带来怎么样的后果?”周云生眼中凶光闪动,若是换个场合,早就让人上去乱棍打死了,如此刁民若是不杀鸡儆猴实在是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滔天。
“你可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张涛却是眼睛一眯反问道。
“恩?你?不过小百姓而已。”周云生不屑一顾。
张涛笑了,笑得很开心“不错,我的确是百姓,而你家父却是官,但是你却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不仅如此,你还堂而皇之的说百姓低贱?是也不是?”
面对张涛的问题,周云生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他也不是傻子,犯众怒的事情还是要三思后行,饶是他父亲是盐运使,皆是民心所向,怕也难保周全。
“哼,我并未说百姓低贱,只是我父亲在朝为官,你身为百姓居然侮辱家父,侮辱于我,就是大大不敬。”周云生颠倒黑白,张涛从未说过他的父亲,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周云生尚有几分急智。
“哈哈哈,侮辱?不敬?我乃一介百姓,而你父亲却是在朝为官,正所谓官为民做主,官为轻民为贵,你父亲是为老百姓服务谋福利,你父亲是为了皇上而效忠,但是你居然说我没资格和你说话?你是官吗?就算是你父亲当面也不敢如此对天下百姓!再说,我并未对你父亲不敬,我只是就事论事,说出一个百姓的评语而已,要看一个官好不好,那么就要问百姓,如今你居然让我闭嘴?难道你想要堵住天下悠悠众口?难道你父亲打算逼百姓造反不成?如此罪名我试问你父亲担不担得起?你自己又担不担得起?”张涛一番言词激昂,说得周云生脸色涨红,口齿不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涛妙语连珠,他却丝毫插不上话。
“哼,今天此事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我也浑然不惧,我只是一个爱国的百姓而已,难道当今世道我还不能据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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