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够信任的人过来,首先程旬旬就向周衍卿把罗杏要了过来,当她的特助。
俞学钧再次找她,正好是她正常上班的第一天,程旬旬推掉了晚上的饭局,同他约定了时间和地点。
下班前十分钟,程旬旬给周衍卿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约了俞学钧。”
“好,知道了。”
周衍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一侧,拿起了眼前的黄色牛皮袋,打开袋口,将里面薄薄的纸,一点一点的抽了出来,跳过那些繁琐的分析,快到结果的时候,他的手便顿住了。
他笑了一下,最后用力的抽了出来,结果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这样的结果,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静默了片刻,他便拿起了茶几上的打火机,将烟灰缸移了过来,点燃,看着火焰一点点的吞噬整张纸,最后瞬间吞没。
郑江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程旬旬准时到了餐厅,俞学钧比她还早,独自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茶。
他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见着程旬旬来,便起身冲着她微微一笑。
“俞总,是我来迟了吗?”程旬旬过去,伸出了手,说:“早知道在这样,我就早点从公司出来了。”
他握了一下她的手,笑说:“没有,是我来的早,你来的很准时。”
俞学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菜没那么快,先坐下来喝杯茶。”
程旬旬应声坐了下来,俞学钧给她倒了杯茶,两人寒暄了几句,俞学钧便问:“在公司怎么样?”
“就这样吧,虽然是董事长,可因为年轻分量不够,大多数人都不听我的。我的任何一个决定,对他们来说等于放屁。”
俞学钧点了点头,说:“这也正常,董事长这个位置对你来说,确实是过于年轻了,别人不相信你,不为过。毕竟在唐氏,你的一个决定,可是几千万的事情。这说明你的员工手下做事认真,并不是一味听老板的话,赚了赔了,都跟他们没关系。”
程旬旬看了他一眼,低低一笑,说:“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所以你也觉得我会弄垮唐氏,是吗?”
他喝了一口茶,停了程旬旬的话,不由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只是在生意方面,你还需要历练。”
“每一个成功人士,都是一步步稳扎稳打,经历成功和失败,一步步爬上来的。他们有丰富的阅历和经验,看人看事都很准,所以……”
不等他说完,程旬旬就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笑说:“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自然愿意一步步来,慢慢学习。可是有些人并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坐在这个位置上,让他觉得很碍眼。难不成我要将我手里的东西,全数送给他,我再从基础做起,再从他的手里把公司再夺回来?”
“嗬,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程旬旬冷冷一笑。
俞学钧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旋即扯了扯嘴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旬旬,你有没有想过,过一点平淡的日子。”
话音落下,包间的门便被敲响,紧接着餐厅的服务生便走了进来,开始上菜。
“上菜了,那我们就先吃饭吧,一定饿了吧?光顾着说话,差点就忘记吃饭了。”说着,他便站了起来,伸手搭了一下她的背脊。
两人落了坐,俞学钧只点了一些家常的菜色,简简单单,他笑说:“你想吃什么就说,我不知道你的喜好,也不知道该点什么,因为家里有个女儿,就按照她平时喜欢吃的菜点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想吃什么,你就跟服务员说。”
程旬旬说:“挺好的,我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吃。”
俞学钧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随后,两人便一块吃饭,期间没什么交流,俞学钧给她夹了一次菜,程旬旬看着那一块肉,暗暗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程旬旬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他给她夹的那块肉,她并没有动。
“俞总,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她拿了纸巾擦了擦嘴。
“什么,你说。”
程旬旬想了想,说:“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俞学钧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了片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一顿。
“看来您是想起来了,在墓园。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您,也不知道您是谁。我就想知道,那天我们去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俞学钧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目光落在一处,一声不吭。
程旬旬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等了一会,见他一直没有回应,那么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她微微一笑,双手撑在桌面上,低头看了一眼碗碟内那块肉,笑问:“您跟我母亲是朋友?”
此话一出,俞学钧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愣了数秒,低笑了一声,说:“是啊,是朋友,老朋友。”
程旬旬依旧看着碗里的肉,默了片刻,说:“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您说吧,我外公跟您说了什么。”
“吃饱了?”
她点点头,说:“嗯,吃饱了。”
俞学钧侧头看了她一眼,看的出来程旬旬现在没有什么耐心,他想了想,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程旬旬忽然问:“俞总,您跟我母亲的交情深吗?”
“嗯?”
“我目前生前的事情,您都清楚吗?”
“我……”
“我不是唐义森的亲生女儿,您知道我的母亲身边有哪几个男性朋友?”
俞学钧顿了一下,转头同她对视了片刻,问:“旬旬,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程旬旬挺直了背脊,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说:“俞总,您是不是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问我呢?”
话音落下,气氛一时有些僵,俞学钧默了数秒,说:“我跟你母亲虽然是朋友,但她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所以你问我的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出来。”
“噢。”程旬旬拿了一下杯子,看了看杯中的饮料,兴致缺缺,说:“俞总,我们喝酒,怎么样?一边喝酒,一边谈事,更融洽。现在气氛好像有些怪怪的,您说的呢?”
程旬旬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去了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醒过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倒上酒,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了俞学钧,“来,我们先碰一杯。”
“应酬多了,唯一的好处就是酒量变好了。我现在可以喝一整瓶红酒不醉。”程旬旬拿着酒杯,举到了他的面前。
俞学钧没说话,程旬旬兀自跟他碰了一下,就喝了一大口,嘶了一声,道:“您问吧,我听着。”
他没有喝酒,将酒杯放在了桌上,说:“旬旬,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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