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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为什么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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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尤茜我见过,也看过她主持的节目,是个挺自强的女人,看模样脑子也正常。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要。”

    “否则三爷也不会那么为难了,就是知道这孩子拿回来不容易,周麟这位大少爷的脾性跟三爷是一模一样的,自然是不会管孩子的好坏,就别想着孩子会愿意跟他,但周家是不会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落在外姓人手里的。所以可想而知,这尤茜要么就忍受周麟,要么就只能骨肉分离。”

    程旬旬安静的听着,清嫂布完菜,放下了手上的公筷,笑说;“不过我想像尤茜这样要强的人,还是会不自量力的跟周家人斗一番,但她最终会明白,只要是周家想要的,就必定是势在必得,不会让任何人抢了去,而且尤茜这样的人哪儿有能耐跟周家抢东西。”

    程旬旬低头默默吃饭,她今天起的有些迟,早就已经饿了。

    “其实当初她要嫁给周麟,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要男人还会回家,忍忍不就过去了么,这好赖是有名有份,身边还有个孩子傍身。她这么作,等周麟不耐烦要跟她离婚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清嫂说完,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闭了嘴巴,笑说:“那好好吃,我去看看那小少爷。”

    “嗯,你赶快去吧,看看他有没有真的摔倒哪里,刚刚那一下撞的还蛮厉害的。”程旬旬抬头,冲着她温和的笑,旋即又抬手摁住了她的手腕,问道:“清嫂,昨天晚上是你把我扶回房间的吗?”

    “不是我,是五爷。你怀着孩子,我哪儿敢乱动你呀,要是磕着绊着怎么办?你也真是的,竟然睡在书房里,要不是昨晚五爷下来看你,那这是要在书房睡一晚了么?”她笑着摇头,抬手摸了摸程旬旬的头,说:“五爷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小鸟死了,你好好同他说就是了,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更何况就是一只鸟罢了。你这么躲,也躲不过的。”

    程旬旬抿唇浅笑,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有松开,片刻又抬头看向了她,想了又想,说:“那……那昨晚是五爷把我抱回房间的啊?”

    “这个……”清嫂眯了眼睛,笑的贼兮兮的,伸手覆盖上了她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说:“这你就别明知故问了。”

    程旬旬这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了一丝模糊的画面,画面里周衍卿抱着她回房,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呢,原来是真的。她低垂着眼帘,稍稍有些愣神。

    清嫂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哦,对了,今天下午有茶艺师傅过来教你茶艺,是老太太吩咐的,今个就别泡在书房里了。老太太喜欢喝茶。”

    程旬旬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清嫂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拂开了她的手,嘱咐了两声就走开了。

    周子谦闹了好一阵,程旬旬吃完早餐去看了看,还是哭闹,听着嗓子都哑了。她本想过去,可看他闹腾的样子,还是默默的走开了,这样的孩子实在是不可爱。

    下午茶艺师傅过来,两人进了茶室一待就是两个小时,期间程旬旬收到了一条来自于孙杰的短信,那短信的内容让她有些哭笑不得,他问:回到家了吗?

    茶艺师傅在讲话,她想了一下,还是回了个信息过去,顺着他的问题说:已安全到家。

    没一会,他就发了几个表情过来,哭脸里夹夹杂着几个破口大骂的表情,程旬旬没回,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他的短信又进来了,说:我昨天等你的电话等到天亮,今天开车差点撞到人,怎么办?

    因着她的震动有点频繁,茶艺师傅已经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不过也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程旬旬自然是听到了,抬头冲着老师抱歉一笑,说:“最后回一个,抱歉啊。”

    老师停了话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旋即程旬旬立刻发了条信息过去,说:现在没空,稍后再说。

    约莫只隔了一分钟,孙杰就回了短信,说:好,一会再说,我等你,别忘了!

    程旬旬只看了一眼,没回,直接将放在了桌面上,认真的看老师示范。

    ……

    下班前十几分钟的时候,陈聿简给周衍卿打了电话,铃声响起时,周衍卿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边的落日出神。一响,他就回过神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有事?”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事,怎么样?今晚没有应酬吧?”

    周衍卿默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唇,不等他说话,陈聿简就先他一步开口,说:“说真的,你再不出来见人,我们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了。”

    他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我跟你不是天天见吗?”

    “哎,不是我啦,最想你的就是容政了,每次见面三句都离不开你,你说你把他抛在一边,怎么忍心啊。”这话玩笑的意味很浓,不过容政确实时常提到他。

    “好,晚上哪里?”

    他忽然答应,惹得陈聿简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问你晚上哪里。”木丽以号。

    陈聿简报上了地址,晚上下班的时候,周衍卿刚出办公室,就看到陈聿简从电梯里出来,看样子是亲自上来接他的。

    他没有过来,只站在电梯边上,双手抱臂倚靠着墙壁,抬手冲着他招了招手,脸上满是笑意。周衍卿同秘书说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陈聿简一拳砸了过去,被周衍卿稳稳接住,“干什么?还那么大费周章的上来接我啊?”

    陈聿简收回了手,摁下了电梯键,两人一道进了电梯门,说:“如今要约你多难啊,我这不是怕你又反悔么,你也不是没干过放鸽子的事儿,所以必须上来接你。”

    周衍卿哼笑一声,没说什么。

    晚上,他们四个吃过饭就去了陆靖北的会所打麻将,偌大的包间内就他们四个。

    容政说:“听阿简说,你在裕丰还挺清闲的。”

    周衍卿拿掉了嘴上的烟,弹了一下烟灰,笑说:“早就料到了,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好奇的是你每天那么按时回家做什么?陪老婆?”

    周衍卿甩出一张牌,“有什么不对吗?”

    “胡了。”陆靖北拿了他甩出来的那张牌。

    他不由皱眉,推翻了竖在眼前的牌,说:“你他娘的有本事自摸一次,专门点我放炮你故意的吧。”说着,拉开抽屉丢出了几张钞票。

    陆靖北笑了笑,将那几张票子拿了过来,说:“我没那么大的野心。”

    周衍卿连着抽了两口烟,然后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等着机器洗牌。陈聿简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说:“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燥啊,平日里打牌想赢你还挺难的。怎么?有心事?说出来,咱们给你参谋参谋。”

    他嗤笑,睇了陈聿简一眼,说:“能有什么心事,我就是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包间,就我们四个男人打牌,那么枯燥。”

    这里是陆靖北的地盘,这话自然是说给陆靖北听的,他挑了眉,笑道:“这不是为了照顾你吗?我们四个人里,就你是已婚,咱们几个倒是无所谓,你的话一会还要回家,到时候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回去,总说不过去吧。”

    洗完牌,陆靖北投了筛子,周衍卿开始拿牌,他冷嘲,说:“谁说我今天要回去了,再说我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回去又怎么了?”

    陆靖北抬眸看了他一眼,默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那……要叫人过来?”

    陈聿简同容政同时看向了周衍卿,而他的注意力全在牌面上,拢着眉,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随后,陆靖北就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就陆陆续续的进来一批人,周衍卿挑了两个,其他各要了一个。多了几个女人,这包间内便顿时热闹了起来,烟雾缭绕,醉深梦死,确实十分助兴。

    ……

    程旬旬今个没有进书房,周衍卿晚上没有回来吃饭,也没有给她打电话说明,窦兰英问她的时候,她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就说是有应酬。结果饭后不久,周景仰就回来了,而周衍卿还没回来。

    窦兰英旁敲侧击的问了两句,就知道周衍卿今天是按时下班的,并没有应酬。

    周景仰上了楼,窦兰英就坐到了程旬旬的身边,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电视,说:“老五没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其实没给我打电话。”程旬旬实话实说。

    窦兰英点了点头,脸上电视神色淡然,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说;“那他应该是有别的事儿,男人在外头忙起来有时候忘了给家里打电话也是正常。老五如今刚进裕丰,要处理点事有很多,也不能一直依靠着他老爸做事。你可能不知道,老大老二老四进公司都是从低做起,一步步上去的,唯有老五跨度很大,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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