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况,可刚刚问服务生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这一层的卫生间不能用啊,照道理如果不能用的话,应该会提前说才对。她想了想,又转头往女厕看了一眼,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她又看了看紧闭的男厕大门,眼珠子转了一圈,凑了过去,正想伸手搭上门把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行为,“你要干什么?”
程旬旬闻声猛然转头,只见周衍卿侧身靠在墙上,领带已经被他扯开,衬衣的扣子也被他扯开了几颗,脖子有点红,西装外套被他捏在手里,周身还弥漫着一丝烟雾,想来是在哪儿刚抽完烟过来。
“你……我以为你在卫生间里……”
“没看见维修中吗?”他指了指那个竖在门前的牌子,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程旬旬自然不会告诉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跟那个安昕在里面偷情。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立刻扬起了笑脸,将秘书交给她的药递了过去,说:“我,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周衍卿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药盒,并没伸手,“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啊,没想什么。”程旬旬有点紧张,她发现自己在周衍卿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什么心思都被他看透了,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我在想你,刚刚喝那么多,有点担心。”
周衍卿肯定不会相信她的鬼话,正欲伸手之际,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那语气里透露着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喜悦。周衍卿听见了,程旬旬当然也听见了。
然而,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只觉得手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撞在他的胸口。紧接着面颊一暖,他单手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摁在她的唇上,旋即他的唇就压了下来,程旬旬登时瞪大了眼睛,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呼吸停滞,连心跳都停了。
程旬旬整个人都被他笼在身前,上一次她喝醉了,意识尚存,但也是模模糊糊的,似梦非梦的感觉。而现在她是清醒的,再清醒不过,两人的唇间虽然隔着他的拇指,但还是若有似无的能够碰到他的唇。
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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