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所以你已经醉到有人压着你都没感觉了?”周衍卿说的讽刺,“那么床单上那点血迹呢?你自己没看见?”
她抬了一下眼帘,“看见了,我清理了。我不傻,当事人都溜了,我这样的身份,把事情泄露出去,那就是自寻死路。”她说当事人溜的时候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明显的嘲讽。
“嗬,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是无辜的,那孩子呢?真要息事宁人,这孩子就不会留三个月之久。你什么目的?”周衍卿的目光如炬,神色冷了几分,眼里的厌恶也多了几许,“周嘉树对你那么好,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对不起。”她倒是说的老实,却避开了他问的目的,“可是五叔,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人设计陷害你,你觉得我们逃得掉吗?我很感谢嘉树为我做的,没有他,我想我一定已经被你们周家的人拉上手术台,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出去了。”
“你们如今忍我容我,不过是因为我手里有一份你们都想要的东西,我知道只要有它,你们都会对我好,否则我这样的野丫头,能得到什么呢?我本来就是你们周家花钱买回来的冲喜丫头,身份低贱到谁都看不起我。周家重声誉,可做的事情呢?有用就留着,没用就丢掉,有多远丢多远。我是人,明知道嘉树去世之后我的下场是什么,我连自保都不能吗?”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眼波流转,笑的讽刺,说:“从我出生到现在,我只对不起一个人,那就是周嘉树。所以我没想过以后要过幸福的生活,我知道自己不配,也得不到。而且,五叔你这样跳出来帮我,不可能真的因为是好心,想要负责吧。没有好处的事儿,您真的会做?”
她唇角一钩,露出了一个与她年龄十分不符的笑容。
周衍卿冷凝着她,手指轻抚嘴唇,眉梢轻挑,眯缝了眼睛,“那你觉得我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五叔的心思,我怎么能猜得到。”
“听你的话,周家的人似乎十恶不赦,可你好像忘了,我也姓周。你这样跟着我,就不怕我拿了你股份,打掉你的孩子,割掉你的舌头,把你丢进大山里,让你永远都见不得天日。”他的笑容冷然,说的半真半假,身子轻轻的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着。
程旬旬一愣,眼里多了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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