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确在我这里有过治疗经历。”
“那她现在治愈了吗?”陆庭深问,视线紧锁在这个医生身上。
医生抹了把汗,从身后一堆文件中找到了关于沈恩星的病例,慌道:“全在这儿了,我记得她当时病的很重,接收她对我也是个挑战,可后来还是因为费用问题,不了了之了。”
陆庭深点点头,示意手下将病例带走,临走时还特意向医生嘱咐道:“如果有人问起,别说你见过我。”
医生连忙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办公室内,沈恩然坐立不安,她总是害怕星星会出事。
正好,趁着午休,沈恩然直接去到了幼儿园,远远的,见到星星还在那里玩耍,她这才放心,临走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未来的这几天,二人几乎都是这样两头奔波着过。
而此时距离再次开庭,还剩下一天。
晚上,陆庭深将自己收集来的所有资料摆在桌上,二人细细的看了一遍,还将其中重要资料传真给律师。
整理完这一切已是深夜,沈恩然路过星星的房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而一转头,却发现陆庭深也站在不远处。
那人难得的朝自己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日,庭审正式开始。
接到传票的沈恩星几乎暴怒,此时双方位置互换,下面的看客也换了一波,仿佛风水轮流转,只不过今天能得到胜利的,注定不是沈恩星了。
“开庭。”
一声落下,还是按照之前的流程,这一次全员几乎全部倾向原告方,沈恩星气的面目狰狞,她又开始了那套悲情戏码,她朝审判长哭,朝着下面的群众诉苦。
然而律师呈上来的资料却将她一下子打入地狱。
“经我们调查,沈恩星也就是沈星熹的生母,她一直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而且至今未愈。”
律师一字一句的说着,审判长将一页页诊断书拿在手中,这些证据直指沈恩星。
“胡说!你胡说!我没病,我没病!”沈恩星嘶吼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她已经付出太多了,好不容易,她就要到达顶端,她不能放手,不能放手。
“审判长!你听我说,她们做伪证,那是伪证!”
对面,沈恩然冷笑了一声,她直接抬眼示意了律师,转头向审判长道:“作伪证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律师再次向前,送上关于沈恩星买通证人的证据。
审判长一一看去,对沈恩星道:“被告,你可承认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