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重伸手垫在我的后脑勺上,摸到了一个大包,不禁皱了皱眉:“刚才怎么不说?”
我揉了揉鼻子:“忘了。”
看到陆景重又要变脸色,急忙说:“真的是忘了啊,我也不是善茬儿,要不然我要指着这个让她们最起码赔我五千块钱,哪儿轮得到她们讹钱。”
“你就是心软狠不下心来,”陆景重忍不住轻笑出声,脸色较之刚才已经缓和了点,把我的毛衣放下来,帮我整理了一下,“回去了教你两招防身术。”
我扯了扯嘴角对陆景重绽开一个笑,系上安全带,犹豫了一下,问陆景重:“我是不是挺能找事儿的。”
“是啊。”陆景重左打方向盘掉车头。
我说:“但是我真的没有想找事儿,但是事儿总是找我。”
“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要么轰轰烈烈地活,要么安安逸逸地死。”陆景重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你想要活还是死?”
我重重地点头,看着陆景重黝黑的眼睛,好像在发誓一样,咬着牙说出一个字:“活。”
寻死是最懦弱的行为,我绝对不会寻死。
第二天到学校,班主任让同学吧班里所有挂着的红色的颜色鲜艳的纸张贴画全都取下来,告诉同学们——抢救无效,身亡。
有那么一分钟,我大脑里完全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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