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玉阳道长判定,乔宏远先炸了毛,瞪着眼睛,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下意识的就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全都扣在了乔念惜的身上!
乔念惜毫不畏惧的迎着乔宏远阴狠的目光,原本平静的双眸之间带出几分凌厉:“首先,这个东西我未曾见过!其次,是不是邪晦之物尚未可知,父亲怎的就这样确定?难不成您见过?”
“你!”
乔宏远被乔念惜呛得说不出话来,盛怒之下就扬起了手,可想到夜玄凌还在这里,这手哆哆嗦嗦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
夜玄凌也不说话,一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站在边上看热闹,瞧着这丫头把乔宏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唇畔浮出了一抹笑。
果然是有趣得紧!
就在乔念惜和乔宏远针尖对麦芒的时候,玉阳道长伸手打开了盒子,同时脸上一凛,瞪大了眼睛!
“这!”
玉阳道长惊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空空的盒子,下意识地转脸又看向林氏!
跟着玉阳道长的目光往锦盒里一瞧,林氏也瞪大了眼睛,身子一晃,险些没站稳,怎,怎么会这样!
林氏这个反应,让玉阳道长的心凉了半截,有种进了人家圈套的感觉。
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林氏这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被乔念惜牵着鼻子走,胸腔一口闷气上不来下不去,堵得她够呛。
玉阳道长也没了主意,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迎着头皮自圆其说。
“这锦盒之中残留着阴晦之物的气息,想必那东西应该是存在这其中的。”
说话之间,玉阳道长将那锦盒递到了乔宏远跟前。
乔宏远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希望这盒子里真的存了什么东西,这样,将乔念惜送出去也有了理由,然而,这些事情落到乔念惜身上,全都与他们的意愿相悖,他们根本就支配不了这个孩子的命运。
心里想着,乔宏远脸拉得越来越长,抬眼看到老夫人瞪过来的眼睛,心里一颤,证明一般,将那锦盒递到了老夫人跟前:“锦盒之中的确存在一股奇特的味道,果然如玉阳道长所说,还是要细细盘查清除那阴秽之物!”
说起来这场法事也是乔宏远在老夫人跟前扯了谎,说得是祈福安宅,如今却找起了邪祟,不给老夫人一个说法,这事儿恐怕不好过去。
乔念惜撇撇嘴不以为意的勾起一丝冷笑,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瞬间,将狗哨放在了唇边。
老夫人将信将疑,正准备接过来,却听到外面猛然传来一声狗叫,吓得手一哆嗦,锦盒就落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白着一张脸看向乔念惜,唇角直哆嗦。
镇国侯府只有兔子一条狗,加上那轰雷一般的声音,除了兔子再也不会有别的狗。
“祖母别怕!”
乔念惜顺着老夫人的手走了过去,面上神情柔和,安慰:“兔子在寒光寺长大,感官自然灵敏一些,它定是闻到了什么,或者感觉到了什么。”
说话之间,乔念惜不管其他人,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在场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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